男人舔/xue/给阴/茎美白献媚,哥哥旁观弟弟伺候 h
“妻主,你好久没来了!” 红殷懒懒的应了声,勾着他躺在树下的躺椅上,看男人跟个猫一样在怀里黏糊糊的蹭,试图点起她的yuhuo。 他蹭着蹭着见她没动作,就钻进了她的衣衫下,小舌头湿湿漉漉的舔到了她的大腿边,红殷被他舔的爽了,这才将腿搭上他的肩膀,享受着男人柔软唇舌在胯下殷勤的伺候。 这些年来她来的虽然少,但除了第一次孙思袂委屈的为被抱走的孩子哭了哭,发现红殷没有将孩子还给他的意愿后,他就有了自己的生存之道,每次她过来,都抓紧机会在床上讨好她,试图再次怀上一个孩子。 红殷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她大方的给了他好几次,奈何孙思袂自己不争气,斗不过孙莫轻,这些年下来,肚子愣是没有再传出过动静。 这次为了保证有一个女儿,红殷一路找来江南,选中了钟月瑜,但自然不会只做一手准备,例如阁楼里那个清倌,例如孙思袂! 孙思袂的生育能力自然是没问题的,但这人太蠢,被孙莫轻拿捏的死死的,只要解决了孙莫轻,怀上自然也不是问题。 孙思袂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他只想抓紧一切机会伺候好红殷,如果能被红殷从孙家带走,那就更好了,他当然也发现自己这么多次没怀上不对劲了,奈何千刹林离开容易回去难,而在孙家,他就只有老实听孙莫轻的份。 他也舍不得自己亲生的女儿,以后继承孙家后带来的富贵,必须赖在孙家和女儿好好培养关系,这次孙念茵在外头看上的那个小户人家男孩,就是他安排的,本来准备孙念茵带回来后做她的暖床小厮,也方便给越大越有自己主意的孩子吹耳旁风。 哪想到竟然被孙莫轻识破了! 孙思袂暗暗懊恼,嘴上却越发来劲,紧紧贴在女人胯下yindao口,吸吮着那敏感的阴蒂,贝齿又磨又咬,很快就等到这块红肿起来,流出淡淡的yin液,孙思袂立刻张大嘴巴,灵活的舌头舔过yinchun,一边将流出来的yin液尽数吞噬干净,一边探入yindao去模仿抽插的姿势,在那guntang深邃的洞xue里来回舔弄剩下的赐予。 红殷闭着眼“嗯”了声,孙思袂的舌头在这几年是越来越会舔了,也不知道在她没来的时候,背后私底下偷偷练习过多少次,这也是红殷愿意考虑到他的原因,孙莫轻就算被他庶弟刺激,放开的程度也有限,远远没有孙思袂这样没有底线的讨好承欢。 孙思袂舔了许久,舔到舌头都有点麻木的时候,才等到女人yindao一阵收缩,红殷伸手按住他后脑勺,在他嘴巴上一顶,将更大一股的yin液直接喷进他嘴巴里,喷的嘴里喉咙里到处都是。 孙思袂呛了两下,马上摁住自己脖子,逼迫自己强忍下来,把喷到嘴里的都咽了下去。 “妻主......咳咳......”他媚眼如丝的滑落在她脚边,扶着她膝盖诱惑的看着她。 少数几点喷到他脸上的yin液,让他像一株被春雨打过的朱瑾花,充满了楚楚可怜诱人撕碎的色情味道。 红殷在他口中爽了一发,眯着眼张开腿,“自己上来。” 孙思袂脸色顿时绯红,动作却一点不慢的提起下裙,将亵裤脱掉后,跪行她两腿间。 他看着那个令自己快乐也令自己羞涩的洞xue,女人的yindao已经迫不及待的蠕动着等他进来,孙思袂又看眼自己,男人的yinjing在长年累月的伺候女人里总会或多或少变成深一点的颜色,但他知道一些秘方,最近一直用着一种带香味的药膏保养,将缠在yinjing上的布条去掉后,红殷果然被他身上的香味吸引了。 “这是什么味道?” 孙思袂满脸羞涩,又朝她抛了个媚眼,“是夫人间一种有名的保养用的体香,有助于提高......情趣......美白......私处......”最后那几个字几乎是成气音,蚊子一样飞出来的。 红殷挑了挑眉梢,等着男人主动伺候的她这才起身懒懒看了眼,果然见男人的yinjing远远没有过去几次的红润,而是一种好像还没开苞前的粉嫩,漂亮的像一朵树上的桃花儿。 红殷不懂,但大为好奇,顿时伸手将人揽过来,仔细的看了眼,又上手把玩了下。 孙思袂被一碰就立刻抬了起来,颤颤巍巍的支着吐出一点yin水,红殷像摸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样,从guitou摸到柱身,发现男人的敏感度好像有了特别大提升,因为皮肤层变薄了,一点触碰都让孙思袂“嗯嗯啊啊”不止,生过孩子的产xue也开始不停的吐出透明白液。 红殷有了结论,忍不住伸手弹了下这变漂亮也变脆弱了的粉色yinjing,调笑的放开他,“自己进来吧,不过要小心点,不然怕你会很痛。” “痛?”孙思袂表示疑惑,他不是第一次开苞的处子了,虽然不是经常承欢,但红殷每次一来,都按着他们兄弟俩能cao好几天再离开,他的身体早就适应了红殷,yinjing也变成了最适合被红殷cao的大小,怎么会痛了,而且还是他主导。 想不通的孙思袂决定不再想,扶着自己yinjing就往女人胯下坐了过去,他知道女人不喜欢磨磨蹭蹭,虽然一下子进来会有点不适应,但孙思袂还是一咬唇坐了进去。 然后,他就知道红殷为什么会让他小心点了。 孙思袂痛的咬破了唇,然后“啊”一声,软倒在了红殷胸前。 红殷往上顶了顶,将两人的结合处暴露在眼前,看着交合边缘溢出的一丝血液,玩味的笑了笑,“小袂儿,你涂的那药有什么效果,你自己都没发现么!” 孙思袂痛的已经发颤了,这种宛如又一次被开苞的破处痛,让已经骄养许久的他根本承受不住,红殷又感受不到他的痛苦,只在他的插入中满足的发出一声喘息,然后就着那点血液的摩擦,将他一上一下的顶弄起来。 “呜呜......妻主不......轻点......”孙思袂很不想给女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但下身的破身痛还是让他忍不住退缩、求饶,眼泪汪汪的抓着她的衣襟,在她高高的抛起,又重重的落下时,发出一声又一声痛呼。 如果早知道,那个药除了美白还会去掉一层皮,孙思袂绝不会......一天一次的涂的那么勤快。 让他放弃涂是不可能的!只有减少剂量,没那么痛苦,起码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痛的扫了红殷的性致。 一条刚才脱下的亵裤被塞进了孙思袂大张的嘴巴里,红殷将他翻了个身,放在躺椅上拉开腿继续抽插,“安静,知道吗?” 她只想赶快发泄兽欲,抓紧时间多来几次,保证男人的肚子里,一定能留下她的种。 孙思袂自作孽,含着亵裤被压在躺椅里,给女人cao的涕泪纵横,一张娇媚瓜子脸泪水与yin液交错,冲刷的一片狼藉。 孙莫轻一回来,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男人风尘仆仆,但走到院门外,就大概知道了自己会看到什么场景,因此进来时见到这么劲爆的画面也十分冷漠,甚至十分有闲情的站在一旁嘲讽。 “我的庶弟这是怎么了,也不是第一次伺候女人,怎滴这次倒弄得,哭哭啼啼,是惹妻主生气了么。” “呜呜......”孙思袂被堵着嘴,叫不出声,徒留眼神哀怨的看了眼回来的嫡哥,又看眼身上驰骋的女人。 红殷在他身体里泄出来,拍了拍他掐的红肿的屁股,拔出一根已经破皮红肿的yinjing,“你庶弟,为了伺候我,可是不择手段,轻儿可不能落后他,也得好好让妻主满意才行。” 孙莫轻冷着脸被她拽过去,身体诚实,嘴上不饶人,“我这无名无分的,可不敢称您一声妻主,您的正君是当朝的昭昭长皇子,大婚在即,我可惹不起。” 红殷从躺椅上起身,低头看着怀里冷脸相对的男人,“怎么又提起这事,我说过会治好你的身子,这次过来江南,我带了裘家的神医双姝,你药也吃了一阵了,到时候让她们看看。” “看什么看,就算能治好,难道我当年流掉的孩子,就可以回来了吗?”孙莫轻愤恨的拍开她的手,又被牢牢揽住腰肢,没办法离开女人怀抱的男人气愤的一口咬在她嘴巴上,毫不意外被攥住红唇一阵吸吮,反而将他自己亲了个气喘吁吁。 可孙莫轻还是生气,想到这人即将和那个毒夫大婚的消息就生气,气的眼眶通红,泪水欲落不落,“你放开我,我不是你养在外面的外室,想玩就玩,玩够就走,你现在要大婚了,以后就是尊贵的皇子驸马,也该放过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