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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捆绑成钟杵用私处撞向大铜钟(上)

    

把人捆绑成钟杵用私处撞向大铜钟(上)



    依依的衣服被扒光,手脚都被捆着绳索,气息奄奄地侧躺在地上,就像一个待宰的牲口。

    她如凝脂的身躯上有一块块淤青和齿痕,新的像是刚造成的,旧的则还没有褪下,颜色斑驳而暗沉。因为双腿被捆起来的缘故,她只能躬身蜷缩着侧躺在地,xiaoxue和后庭都用棉花塞住,但可能是被玩得太过火的缘故,至今还在分泌着yin水。

    污浊的水浸湿了棉花,从两个被堵住的xue口里流出来,弄得双腿之间汪洋一片。

    腿根处有很明显的几个指印和奇怪的压痕,看起来是被人用力扒开过,往柔嫩的xiaoxue里插了硕大巨物。

    她是被好几个男人拖过来的。

    这些人对依依一点都不客气,粗暴地解开她的身上的绳索,再重新拿起一捆粗麻绳,像是要将她拗成某个固定的姿势。

    解绳子的时候,温雅拉着熙想正走入房间。

    这些男人抬头看了她们。

    其中一个认识温雅,调侃道:“今天兴致这么好,来看上刑?”

    温雅冷着语气:“老板吩咐我带人来看。”

    伍哥听着温雅的话,瞄向熙想,用色气的眼神打量着熙想的身材,舔了舔嘴唇,说:“这妞真漂亮。怪不得还有这待遇,那些丑八怪要是不听话,早就被捆到炼狱去接客了。”

    熙想往温雅身后躲了躲。

    经过刚才的事件,她不敢随便开口说话了。

    “做你的事,别废话!”温雅皱眉喝道。

    他周围的男子嗤笑几声,手中不停,还不时地在依依身上摸几下揩油。而依依则目光呆滞,一声不吭,像个傀儡一样任由他们摆弄。

    “依依怎么了?”熙想攥紧着拳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刚才一进房间,她就震撼无比。

    说熟人的时候,熙想只以为是那些有过一面之缘的人,真的没想到会是依依。

    “她跟微达在教室里zuoai,还以为角落里没有监控。可这里到处都有人看,有人听。”温雅的眼神中带着nongnong的警告意味,像是在警告熙想不要胡作非为,“她被人举报了,就要受到惩罚。”

    熙想心里发虚,害怕地问:“他们要对她做什么?”

    难道在壁橱里的那些,还不算惩罚?这种地方,不应该把钱看得很重吗?挂在壁橱里让客人来玩弄她,这样才能赚到钱。就在这里绑着上刑,有什么意义呢?

    温雅眼底透着寒冷的凉意,哼了一声:“你自己看。”

    依依被几个男人松绑后,就像死狗一样地躺在地上,目光茫然失神。她的手腕脚腕上出现了明显的勒痕,但丝毫没有伸手去揉的打算,像是已经放弃维护自己的身体。她就这么赤裸地仰面躺在地毯上,双腿分开着。

    改变姿势之后,双腿不再并拢,xiaoxue被扯开。原本至少能被爱液黏在一起的小yinchun完全打开,xue口像是彻底失去收缩力似的,连yindao里填塞着的棉花也滑落出来。污浊白带流了出来,发出阵阵异味。

    这异味里竟然还带着一些令人作呕的鱼腥味。

    正在缠绕绳子的男人嫌弃地问:“什么味啊,真恶心。”

    “来了个喜欢玩泥鳅的老板,往她下面塞了好几条,找了个棍子把几条泥鳅在她yindao里捣碎了,再让她rou沫给挤出来,逼她吃下去。听说今天早上刚起来,就被塞了两个竹筒,让她倒坐着养了一个上午的泥鳅。刚才把竹筒撤了,让她把泥鳅给挤出来,又从肛门里塞进去了。”

    “活得泥鳅吗?真猎奇,这泥鳅难道现在还在她肠子里?”

    “据说一开始活蹦乱跳的,哥几个废了好大力按着她,不让她挣扎。”

    “有钱人的口味就是这么奇怪。”

    这些人肆无忌惮地评论着依依和她悲惨的遭遇,而依依像是受到了严重的精神创伤一样,完全呆滞着,一点都没有反应。

    熙想听着他们的话,只觉得小腹一阵酸痛。

    真不知道是止痛药的药效过了,还是她听见这些话后,下体开始兴奋。

    如果是后者的话,熙想简直无法相信。

    得多yin荡才能听见这么可怕的事,还能产生性欲啊?

    她难道已经成了小yin娃了吗?

    “我……肚子疼,我不想看了。温雅,带我走吧,我不想看了……”

    虽然不知道依依将会经历什么,但绝对比在yindao里捣碎泥鳅,用yindao养泥鳅更可怕。

    “这是老板的命令,你如果不想看,现在就去玻璃柜里挂着。有些客人很喜欢来月经的女人,你很符合他们的口味。”

    熙想打了个哆嗦,顿时打消了离开的念头。

    只是让她看而已,被帮助的又不是她,看过之后将这件事忘记就行了!

    她转过头去,看向依依。

    刚才跟温雅打招呼的伍哥将依依的双手束在后背,姿势的改变让依依整个人都趴在地上。但依依还是没有动,如果不是胸口还在起伏,熙想都觉得她已经昏过去了。

    伍哥问依依:“你想要什么姿势?朝上的还是朝下的?”

    依依没说话。

    “不说话,那就趴着呗。捅得深,听着爽。”有人窃窃笑起来,显然出了个馊主意。

    “不要……”依依终于有点反应了,双手被捆住的她,咬着牙让疼痛的身躯坐起来,动了动干涸的嘴唇,发出沙哑的声音。

    她坐在地上,看向伍哥,哀求道:“求求你,轻点……我真的很疼,我肠子要被捣碎了……呜呜呜……我现在很后悔,能不能帮我向老板说,我真的很后悔,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背叛他了……”她说着泣不成声。

    “现在求我们可没有,这就是会所的规则。如果不这么对你,他就会这么对我们。”伍哥说着,将一个金属架子套在依依身上半身。

    要知道平时就算要对学员们绑体位,用的都是不会勒出伤痕的绸缎和布料,生怕她们真的被玩坏了担心会所赚不到钱。现在居然要对依依用金属的东西来约束她,还是知道她即将展开剧烈的挣扎?

    “呜呜呜……不要……”依依似乎是知道自己将会面对什么,剧烈挣扎起来。一边哭喊着,一边使劲扭动身体,试图逃脱这个金属架子的束缚。

    周围有人抱住她的腰,还有的人捧着她的脑袋,将整个金属架子紧紧箍在腰上。

    金属架子很精致,还能调节大小。脖子上的金属环有些像手铐,紧紧贴住依依雪白的天鹅颈,将她勒得连头都无法低下。架在rufang下的这根金属边是圆弧形的,就像胸衣一样,正好可以将依依的rufang托起,显得更为丰满挺立,从侧面看上去,像两座山峰。

    她的两团柔软的rufang被挤出一条更深的乳沟,金属架后方则有个金属扣,将她的双手牢牢地固定在里面。

    依依的腰很细,两只手都能捧起来。这金属架子在腰部有个很紧的皮带,被周围几个男人狠狠地拉紧,让她的纤腰比A4纸还要细窄。她的腰已经被人捏过,上面都是手印,臀部上被双手扣住的指痕非常明显。现在更是像一个动画片里的动漫公主一样,似乎将她按在地上顶跨,这细腰就会被撞断似的。

    “啊……放开我!”

    在套架子的过程中,依依在不断地挣扎、破口大骂起来,将这些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但这并没有得到什么好的结果。

    等上身金属架子套好后,两人联手去抬下半身的架子。

    这时候,依依从伍哥的怀里挣脱出来,重重地跌坐在地上,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的。

    伍哥咒骂一声:“再吵就踢爆你的卵!”抬脚狠狠地踢向依依柔软的肚子。

    依依惨叫一声,但双手被束着,整个人的上半身都套着厚重的架子,让她根本就无法还手。她疼得满头大汗,但用脚踩着地,就像蚯蚓那样鼓涌着朝门口逃离,好像只要离那口钟远一点,她的希望就多一分似的。

    她的短暂逃亡并没有任何意义。

    另两人将下半身的金属架子拿过来的时候,伍哥拖起依依的一条腿,轻而易举地将她拖回到钟边。

    “兄弟们快些了,别耽误了时间。”伍哥一声令下,几人的动作加快。

    下半身的金属架子和分腿器没太大区别,只不过束缚的从柔软的绸缎变成了金属镣铐。

    从腰上套住后,双腿朝上抬起,收折,就像传教士体位一样。双腿被强迫分开后,xiaoxue只能朝上方张开,等待着巨物被一插到底。

    她的xiaoxue暴露在众人视线下,因为长时间的凌辱,xue口特别松,几乎能直接塞入一个拳头。

    周围几人正在拧紧螺丝,加固这个金属架子,使得依依无论怎么使劲,都无法动这架子分毫。依依挣脱不得,绝望地嚎叫着,沙哑的嗓音粗犷得简直不像是女子发出的。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们……你们知道会发生什么……我像老板求饶,我知错了,求求你们帮我传句话,快停下来,我不要撞钟!”

    撞钟……

    熙想在旁看着,每次看见依依挣扎但又无法逃脱的时候,就下意识地往温雅身后逃躲。等到依依喊出这几句话后,她好像回忆起来了。

    有人跟她说过逃脱的惩罚,只是她当时觉得那太过危言耸听。有些害怕,但从未亲眼见过。

    被捆起来,当敲钟的悬木那样,狠狠撞向铁钟?

    “她会死的……”熙想拉住温雅的手。

    温雅的眼神很冷,冷哼一声:“不会。应该有人向你保证过,会所里不会死人。”

    “可……”

    “不会死,不代表会活得好。”温雅说了一句话后,就沉默下来,带着一些嘲讽的意味看着伍哥手里的东西。

    伍哥从身边人的手里接过了一个镶嵌着一根假阳具的圆盘。

    圆盘的盘面一个巴掌那么大,看上去是木头做的,约有五厘米厚。而在圆盘的中间插着巨大假阳具,尺寸堪比拳头,比在集训屋里见到的那个有棱角的多面体还要再大上一圈。

    和熙想平日里见到的那些硅胶乳胶假阳具不同,它的材质似乎也是木头做的。

    “不要!”依依现在被迫呈现传教士的体位,身躯佝偻着被桎梏在金属架子里,双眼中都是恐惧,她拼命挣扎,尖叫,“不要过来!求求你们放过我!我还能为会所挣钱。我会死的……我被折磨了一天一夜,再这样我会死的!”

    伍哥充耳不闻,只掂了掂手里的圆盘,转头看向熙想:“那边那个,过来。”

    “啊?”熙想突然被点名,下了一大跳,只觉得嗓子发干,站在原地没有动。

    “叫你了,还不快去?”温雅冷冷地说。

    “可是……”

    温雅:“听他的话,万一轮到你的时候,他们下手还会轻点。”

    “…………”

    熙想害怕地走过去,低着头,不敢看伍哥。她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口了,生怕要她把这种东西塞到她的下体。

    “你塞进去。”

    “熙想!不要!熙想,别听他的,我是你的导师啊!”依依看见熙想,像是遇见救命稻草一样。

    熙想低头,咽了口口水。

    双腿之间被严重蹂躏的私处呈现在她面前,外阴都是指引和淤青,还有鞭打和灼烧的痕迹。依依的xue口已经被扩大,站在熙想的角度甚至可以见到yindao最深处。那地方被磨得红肿了,却还是维持着扩开的空隙。如果是教室里用的那些大号假阳具,大概可以插到最深处也没有什么阻碍。

    还有一些奇怪的血沫,看起来就像泥鳅的rou糜,让依依的yindao污浊不堪。

    这熙想一阵作呕。

    “快点,别磨磨唧唧的!”伍哥推了熙想一把,“耽误了时间,就把你炼狱里挂着,让那些人cao死你!”

    熙想吓了一跳,将那带着圆盘的假阳具失手掉在地上。

    可能是地上有地毯的关系,落下后只发出“咚”得一声,有些沉闷。

    她害怕被伍哥罚,赶紧捡起来,双手握着圆盘,小心翼翼地对着依依的xue口。她插得非常缓慢,生怕碰到了依依,口中还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饶是依依的xiaoxue已经被桶得这么大,这巨杵一样坚硬的假阳具还是会碰到她柔软的壁rou,再将她的下体撑得更大。

    依依可不管她有多轻。yindao被抽插了几千次才将里面的泥鳅给捣成rou糜,现在无论什么碰到她的下体都会觉得疼痛难忍。她破口大骂着熙想,诅咒她生孩子没屁眼,生女儿沦落为娼妓。

    熙想一听,委屈地蹲在地上抹眼泪。

    她动作已经很轻了,还要她怎么办?

    “啧,怪不得老板看中你。”伍哥伸手在熙想的脸上摸了一把。

    还有一个半月形的木制假阳具是插在后庭的,为了节省时间,伍哥直接上手。

    依依xiaoxue被圆盘遮挡,看起来也不是那么yin糜。但她的yindao里塞着巨大假阳具,下体明显感觉膨胀一圈,甚至小腹都凸出了。这种过度的挤压让她被扩开的肛口变得扁平。

    伍哥没上润滑,蹲下来握着半月形盘面的边缘,将粗大的假阳具塞入依依后庭,动作粗鲁狂野,一下到底,让圆盘啪得一下贴在依依的臀rou上。

    “啊——”

    依依痛得猛烈尖叫起来,苍白脸上的汗水再一次打湿刘海,腹部肌rou都在颤抖,滑嫩的rufang上就像被用跳蛋一样,发颤抖动着。

    下体xiaoxue顿时收紧,将xue口的假阳具挤出来一些。她的下体因为异物入侵开始分泌大量yin水,这么一挤后晶莹yin水连通着yindao里的那些污浊被带了出来。

    圆盘脱离她的私处,卡在腿根处,又被伍哥给拍了回去。

    随之而来的又是依依的一声高亢尖叫和抵死挣扎。

    几个男人联手抬起架子。

    依依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猪一样,保持着那不堪的姿势,缓慢地被抬到那口悬挂着的大钟边。

    “不要……求求你们……”依依嚎啕大哭,声嘶力竭,整张脸因憋气而变得通红。

    熙想害怕地看着那口大钟。

    这口比一人高的金属大钟已经生出绿色铜锈,上面污迹斑斑,看起来很有年代感。顶部有好几个焊死的挂口,有数根结实绳子将它拴住,悬在半空。而在这口钟的边上,原本应该是钟杵的位置,现在只剩下好几个挂钩。

    金属架子上本就做好了栓挂钩的扣子,几人将挂钩挂上,依依就被悬挂起来,双腿对着大钟的方向。金属架子显然很重,而且将她固定得太好了,就算她拼命扭动身体,也没办法让绳索有一丝一毫地摇晃。

    伍哥调节他的腕表,按动按钮。

    依依就像传送带上的货物一样,匀速升高到缓慢地接近大钟,逐渐靠近。

    她狂叫起来,几句道歉翻来覆去地说,眼睛里的泪水不停地流下,因为惊恐,连鼻涕都流出来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会了。老板,老板你看着我对不对?求你放过我,我真的知错了!我不该跟他偷情,我不该背叛会所……老板,求您原谅我,让我以后做牛做马我都愿意,你让我去每天不停接客人也可以!不要!啊啊——不要!放开我!”

    越喊道后面,越歇斯底里,变成了野兽一样无意义地嚎叫。

    “到点了,酷刑就要开始了。”伍哥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