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彪】只有我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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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应彪在还没正式入行前便已经十分清楚自己的优势在哪,他一向对自己的外在条件极其自信。无论是标致的相貌,表情还是举止都无可挑剔。 崇应彪对着粉丝和媒体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礼貌体面地应对各种采访和提问。要做让观众喜欢的事情,崇应彪认为这是作为偶像的基本素养。 大家喜欢看崇应彪展示性感的身材,于是他便穿上剪裁修身的绸面西装,晚会又换成了针织背心,戴上银链,还讨巧地穿上一对闷sao的红底的靴子。粉丝们都喜欢狗塑崇应彪,他在派对上抱着一只跟自己气质很像的比格拍照,崇应彪轻松地打出可爱直球,咻——地射穿了粉丝们的心。 “可爱哭了” “一模一样werwerwer” “小比和小比的合照” 这样的留言成千上万地涌入了崇应彪的评论区。 帅气,可爱迷人,偶尔露出过分率直的傻气,崇应彪在无形之中被打上这些标签,发散魅力对崇应彪来说不过是抬抬手指一样简单的事。 可对崇应彪的秘密情人伯邑考来说,这些形容词都不能代表崇应彪这个人。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形容崇应彪才最贴切,即使他是个有名的编剧,写了无数出彩的剧本,却仍找不着任何一个能完美总结崇应彪的词语,因为崇应彪本身就是无法被定义的。 身体也好,心脏也好,全部都被崇应彪搞得乱七八糟,伯邑考不止一次觉得自己脑子快要不正常了。一见到崇应彪就想接吻,无论在什么场合,眼睛都没办法从他形状完美的漂亮嘴唇上移开。 崇应彪对着自己笑的时候,心脏砰砰跳得快要晕倒,伯邑考一直心甘情愿的被崇应彪牵着鼻子跑,纵容崇应彪各种无理的要求,只要崇应彪一撒娇,就什么都答应了。伯邑考迷恋崇应彪简直到无可救药。 崇应彪在活动结束后回家大睡了一场,醒来后迷迷瞪瞪地打开日程反复查看,他简直不敢相信屏幕上一片空白的日程。崇应彪揉了揉眼,才确认了今天没有周末通告,怪不得连续睡了快10个小时,经纪人也没来砸门。 崇应彪开心的快要飞起来了,因为工作原因,他已经很久都没见过伯邑考了。维持隐密的恋情对两人来说并不容易,共处的时间可以说少之又少。崇应彪想见伯邑考心已经迫不及待了。 经纪人发来微信说要安排他上表演课,崇应彪马上打了个通话视频给经纪人,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狗狗眼里含满泪水,低声下气地哀求严厉的经纪人能不能让自己休息一天。 崇应彪的脸看起来可怜又可爱得要命,经纪人感觉再不松这口气,就会变成十恶不赦罪不容诛的坏人。经纪人实在受不了崇应彪一直软磨硬泡地讲个不停,吵得他心烦。经纪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叮嘱崇应彪接下来的行程不要忘记,就挂电话了。 崇应彪欢天喜地地挂了电话,他什么也没拿,给伯邑考发了条“我现在过来”的讯息,又火速洗了个澡,戴上口罩帽子墨镜,就径直从家里跑去了伯邑考的公寓。 崇应彪早就计划好要怎么跟伯邑考一起度过宝贵的休息日,他要在伯邑考的公寓里懒上一整天,除了黏着伯邑考,他哪里也不去。 崇应彪熟练地输入伯邑考家门口电子锁的密码,一打开门就看到满脸笑容的伯邑考站在玄关处等着自己。 崇应彪鞋都来不及脱,大喊了一声“哥我好想你!”就飞扑了过去,整个人像个树熊般挂在伯邑考身上不肯下来。伯邑考“哎哟”了一声,差点被疯狂摇尾巴的可爱小狗扑倒,他开怀大笑,一只手兜着崇应彪的屁股,另一只手去揉崇应彪的脑袋。 “哥也是,哥也好想好想小应。”伯邑考小心翼翼地扶着崇应彪的后脑勺,温柔地回答。崇应彪又软又轻盈的发丝弄得他掌心发痒,连同心情也开始搔痒了起来。伯邑考怜爱地亲了亲在自己怀里嘿嘿傻笑的崇应彪的头顶,崇应彪的发旋闻起来有股被阳光晒过后的味道。 崇应彪把头埋进伯邑考的脖间,拼命吸着爱人身上清爽的气味,他好想念这股令人感到舒适安全的味道,他真的好想一直挂在伯邑考身上不下来,这样他就能被伯邑考好闻的味道一直包围着。 两个人一起进了厨房,冰箱门上贴着好多线条小狗的冰箱贴,是崇应彪买的,他喜欢线条小狗,那个棕色和白色小狗脸蛋贴在一块的图案是他最喜欢的一个,他非说小白狗是自己,伯邑考是小棕狗,但明明伯邑考肤色比他还白。 他们随便煮了点饺子,伯邑考怕崇应彪吃不饱,炒了个西芹虾仁,又做了个紫菜蛋花鱼蛋汤,简简单单一餐,家常便饭,两个人吃足够了。 他们吃得都挺清淡的,伯邑考是本来就口淡,崇应彪是为了控制体重,所以他喜欢的高热量食物也不能常吃,不过伯邑考的冰箱里常年放着各种冰棍雪糕,崇应彪有时候馋了想来一根,随时都能吃到。 吃过后他们在沙发上抱着使劲亲热了好一会。两人独处的时候,崇应彪黏伯邑考黏得不行。崇应彪趴在伯邑考胸口上,丰满的胸脯压着伯邑考的胸膛,他像只小鸟般啄吻着伯邑考的脸颊,鼻尖和嘴唇。 “哥哥最近在忙什么?” 崇应彪的手不老实地在伯邑考身上摸来摸去,一会捏捏肩膀,又拍拍他的胸口,摸够了就把耳朵贴在伯邑考的胸腔上,倾听他有力的心跳声。 伯邑考温柔地抚摸着崇应彪的脑袋,轻声说着自己最近做的事,他在写一个新的剧本,但思路有些中断了,可能之后很快要去采风。伯邑考柔柔的声音与崇应彪的耳膜隔着胸壁产生了共振,像覆盖着一层细沙,崇应彪特别喜欢这种感觉,就像能听见伯邑考内心的声音似的。 崇应彪爬起来又啄了一口伯邑考的嘴唇,他撇着嘴,委屈巴巴地说好想跟哥哥一起去采风,然后又把脸埋在伯邑考的肩窝里,叽叽喳喳地分享着最近的生活和接下来忙碌的行程。两个人都在自己的领域里努力着,所以总是没有机会见面,所以崇应彪有好多话想跟伯邑考说,无论怎么诉说和触碰都不够。 伯邑考微笑着搂住崇应彪的背,他很认真地听崇应彪讲话,时不时像哄孩子般轻抚他的背,偶尔回应一两句,但大部分时候只是安静地倾听。 伯邑考的另一只手摸上了崇应彪柔软的脸颊,他的指尖能感受崇应彪脸上那些可爱的小绒毛,像一颗新鲜的桃子,崇应彪忽然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背,假装气鼓鼓地说:“哥哥你摸得我脸上好痒!别摸了!” 伯邑考任由崇应彪对自己肆意妄为,他无可奈何地投降,轻轻捏了捏崇应彪的脸颊,默默享受着崇应彪满到快要溢出来的爱意。闹够了之后,崇应彪兴致勃勃地说:“哥哥,我们来看电影吧!” 伯邑考笑得眼睛弯弯地说好,他在Netflix上挑了一会,特意选了崇应彪喜欢的电影类型。崇应彪光着脚一路小跑到伯邑考卧室,拿来他睡觉时常盖的毯子。 崇应彪最喜欢这张毯子了,每次来伯邑考家都一定要用这张毯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因为比起其他衣物,这张毯子上伯邑考的味道最浓。 崇应彪紧挨着伯邑考,像一只很爱贴贴的小狗,他在沙发上翻来覆去,把自己调整到最舒服的姿势,然后心满意足的枕在伯邑考的膝盖上。 伯邑考时轻时重地摸着崇应彪的脑袋,时不时揉揉他的耳垂和太阳xue帮崇应彪放松,伯邑考最喜欢摸崇应彪耳垂上有两颗小痣的位置,崇应彪被摸得舒服的快要睡着了。 伯邑考电影选得不错,崇应彪看得津津有味。尽管他们的电影取向完全都不同,可伯邑考从来都是迁就崇应彪的,写了一个早上剧本的伯邑考才看了20分钟,就有些犯困了,忍不住打起哈欠来。 伯邑考决定看些他感兴趣的东西,他拿起手机,登了自己的微博小号,名字叫“比比小应的护卫者”,他隐身于众多粉丝中,崇应彪根本发现不了。伯邑考像往常一样熟练地点进崇应彪的超话,准备把粉丝们拍的各种崇应彪一张张保存下来。 正享受着抚摸的崇应彪十分不满忽然停手的伯邑考,他把伯邑考的手拽下来,放到自己头顶上:“哥哥干嘛停下来,快摸我嘛,像刚刚那样。”崇应彪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有些蛮横地命令道。 “好好,马上。”伯邑考心不在焉地搙了两把崇应彪的头发,又停下来继续存图。崇应彪不知道伯邑考正在沉迷地下载着自己的照片呢,他撅起嘴,因为他的哥哥没有把注意力全部放在自己身上。 空闲时间或者无聊的时候,伯邑考总是会习惯性地打开崇应彪的微博主页,或者去搜崇应彪名字,看看自家小孩最近参加什么活动,做了什么代言之类的。 有时候伯邑考看到崇应彪的落地路透图,他穿着自己给买的衣服鞋子或者戴的配套的情侣饰品,他就发一条微信夸奖自家漂亮小狗“今天穿得很漂亮,很可爱。”每回收到来自伯邑考的赞扬,崇应彪开心到想在床上滚来滚去。 如果哪天伯邑考发现崇应彪一整套搭配从头到尾都穿得是自己买的衣物时,他总是会心一笑,然后给崇应彪发一条微信过去“我也想你了。” 除此之外,伯邑考还经常点进帖子里看评论,因为他想看粉丝们是如何夸自己可爱的恋人的,伯邑考知道有那么多人喜欢崇应彪,他比崇应彪本人还要开心满足。这不,伯邑考看得正在兴头上,反倒把面前正躺在自己膝盖上爱吃醋的小狗给忽视了。 见伯邑考没反应,崇应彪又开始使坏了。他将脸埋在伯邑考的裤裆中间,用脸颊和鼻子蹭他的下体,带着热气的鼻息隔着裤子扑在性器上,崇应彪松软的发丝搔弄着伯邑考的鼠蹊部,伯邑考觉得下腹一阵发痒。 伯邑考被崇应彪挑逗地慢慢硬了起来,他并不满足于这样隔靴搔痒的行径,但伯邑考想逗一逗跟什么都要争宠的崇应彪,所以并没有放下手机。 崇应彪见伯邑考还在看手机,非要跟手机一较高下,动作逐渐过分起来,他叼着裤头的松紧带,把带子扯松,然后用牙齿咬着裤子边向下扯。 伯邑考的黑色内裤上已经有一小片水渍,那是渗出的前列腺液。崇应彪隔着内裤亲吻伯邑考硬挺的yinjing,从睾丸到柱身一路慢慢向上舔,再轻轻含住guitou。 崇应彪故意涎出大量的口水濡湿伯邑考的内裤,他用牙齿轻柔地磨着伯邑考的guitou,又用舌尖挑逗顶端的小孔,那里神经密集,即使是微小的痛感也会极尽放大感官上的享受。刺激得伯邑考头皮开始发麻。 崇应彪的挑逗让崇应彪下体硬的快爆炸了,就这样又亲又舔快十分钟,也不把他内裤脱下来直接含进去。布料紧紧贴在伯邑考硬到快要弹出来的yinjing上,清晰地勾勒出性器的形状,连上面突起蔓延都血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画面十分下流。 伯邑考爽的眯起眼睛来,差点就要把手机放下专心享受起崇应彪的koujiao服务了,可他转念一想,他还想看看这个坏孩子接下来耍么花样,又继续刷起崇应彪的微博评论来。 伯邑考现在已经习惯崇应彪这种心血来潮的恶作剧了,崇应彪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伯邑考吓一大跳,他很严肃地叫停了崇应彪,还握着他的手,特别认真地跟崇应彪说不用硬做这种不舒服的事情来讨好自己,就算不这样做,哥哥也最喜欢小应。 崇应彪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他拍着伯邑考的肩说:“哥你真的是老人家吗?这种事情不要太在意,是因为我喜欢哥,我真的想对哥这么做才会做的,并没有在强迫自己。” 交往了一段时间后,崇应彪跟伯邑考反复解释过几次,伯邑考才真正放下心来。伯邑考终于彻底明白这不过是崇应彪为了吸引自己注意力而搞的小把戏罢了,因为崇应彪就是个很“小气”的小孩,无论是什么夺走了伯邑考的注意力,他都要抢回来,他要伯邑考全心全意地关注他一个人,他要做伯邑考的唯一,这也是伯邑考对崇应彪欲罢不能的地方。 崇应彪的动作愈发肆无忌惮,他把伯邑考肿胀发烫的jiba从湿的一塌糊涂的内裤里掏出来,两只手握着上下撸动的同时用舌头打着转舔弄guitou,然后一口气吞到根部。 突如其来的深喉害得伯邑考差点射了,紧致湿热的喉部包裹着自己yinjing,他舒服地倒吸一口冷气。崇应彪rourou的嘴唇牢牢环吸住柱身,再把jiba整根缓缓吐出,发出色情的“啵”一声。 “小应看起来好乖嘞” “啊啊啊啊受不了看着太可爱了吧” “很难不比塑” “小应长得就是一张无论做了什么坏事都让人讨厌不起来的脸” …… 伯邑考津津有味地浏览着粉丝们的评论,忍不住嗤一声笑了出来。其实真正的崇应彪并不是这样的,我家小应是… “哥,你笑什么呢?”把伯邑考的jiba吃得滋溜作响的崇应彪从他的双腿间抬起头,懒洋洋地问了句,他一只手握着伯邑考的yinjing,另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rutou,嘴角挂着半透明的汁液,嘴唇也被唾液湿润得晶亮。 伯邑考终于舍得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对上小狗晶莹剔透的双眼,他直勾勾地盯着崇应彪,情不自禁地欣赏起恋人的脸和身体。 崇应彪的眼睛很大且圆,眼珠向上抬的时候会稍微变成三白眼,脸颊和颈后的皮肤因高涨的情欲变得红红的,rutou也充血变硬了。 崇应彪总喜欢摸着伯邑考的鼻子说:“好羡慕哥的鼻子那么高那么挺”,尽管崇应彪自己的鼻子也有着挺拔精致的形状。 伯邑考本身对自己鼻子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每回给崇应彪舔后xue时,被高耸的鼻梁顶到会阴处的崇应彪会爽到失神,浑身颤抖着去摁伯邑考的脑袋,让他再舔深一点,顶用力点。伯邑考常常把崇应彪舔到还没射就靠后xue高潮了,他在心里暗自感谢爸爸mama给自己生了个那么高的鼻子。 崇应彪嘴巴挺小的,但rou感十足,还总露出无辜的眼神。嗯,那些人说的也没错,的确挺像小狗。伯邑考心里如此想着,伸手捏了捏崇应彪的耳垂。 “没什么,继续吧。”伯邑考强忍着想要射精的冲动,假装平静地说。他放下手机, 将手指插入崇应彪的发间,将他被汗打湿的刘海向后拨,露出饱满的额头。崇应彪额头上也渗了一层薄薄的汗,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水光潋滟。 “哥,好好看着我怎么给哥koujiao的,不要分心。” 崇应彪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再次在伯邑考胯间埋下头,卖力地吮吸起对方勃起的yinjing。 崇应彪的脑袋上下起伏着,他把柱身吐出来,只含着guitou,用舌头裹着guitou打转,时不时坏心眼地用舌尖探入敏感的尿道口,然后又毫不含糊地整根吞下,像恨不得把睾丸也吞下的样子,伯邑考爽的身体打颤。 伯邑考忍不住抓紧了崇应彪的头发,想把他的脑袋往后拽,因为再不把jiba从崇应彪那真空吸尘机一样的口腔里拿出来,他就要射在崇应彪又窄又热的喉咙里了。长得那么纯情的孩子,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样高超的koujiao技术的。 崇应彪猜到伯邑考要准备干什么,却没有把jiba吐出来,反而更深地含了进去。崇应彪拍了拍伯邑考抓着自己头发的手背示意他放松,含糊不清的咕哝着:“哥,没事,射在我喉咙里也可以的。”然后猛地用喉咙锁住了伯邑考涨得快爆炸的yinjing,他感到下腹不受控制地一缩,在崇应彪嘴里射了出来。 崇应彪把伯邑考的jingye都吞了下去,等伯邑考半软了他才舍得张开嘴。崇应彪把红红的舌头吐出来给伯邑考看,他狡猾地眨眨眼,用炫耀般的语气说“哥,我是不是很厉害,我都吃下去了呢!” 崇应彪拿把男友的jingye全部吞掉这件事来邀功,连脸都不红一下,只有伯邑考的心脏跳的都快要从胸腔冲出来。他看着崇应彪的脸,感觉自己又要硬了。 伯邑考不懂这个比自己年纪小不少的男孩为什么总可以毫不羞耻地说出这种话来,现在的孩子都那么直接吗?每次听到崇应彪的大胆发言,伯邑考都有些不知所措,脑袋像发烧般热,头昏脑涨。 但他很喜欢在自己面前直率到有些口无遮拦的崇应彪,因为这代表崇应彪百分百信任着自己,所以说什么话都毫无顾忌。 既然崇应彪喜欢,那就顺着他的意思来吧。伯邑考有些粗暴地将崇应彪一把扯过来,让他在自己大腿上坐好。伯邑考把崇应彪的衣服卷起来,穿着灰色卫衣的崇应彪很自觉的把手举过头,乖乖等着伯邑考帮自己脱掉衣服。 伯邑考把套头衫从崇应彪身上剥下来扔在一边,他仔细端详着崇应彪漂亮的脸和线条流畅的胴体。 暧昧的指尖像一阵微风,若即若离地拂过崇应彪的脸,扫过睫毛,眼角;又游走到嘴唇,下颌,喉结,然后顺着脖子滑到胸口中间的位置,伯邑考的手停了下来,尽管动作没有再继续,崇应彪感觉刚刚被对方触碰过的地方如同被火烧了般灼热,连同房间内的温度也升了起来。 “为什么自己玩rutou?嗯?”伯邑考托起崇应彪饱满圆润的胸部,诱导般地低声问。他避开rutou和乳晕,轻轻揉捏胸部的外缘。崇应彪特别喜欢被伯邑考玩弄胸部,有好几回被玩到受不了,胡乱地哭喊着主动把rutou往伯邑考嘴里送,要伯邑考快点让自己高潮。 崇应彪的胸部看起来比之前更丰满了一些,伯邑考知道他一直很勤奋地训练,每次见面身材都比上一次更好了。 崇应彪双手撑在伯邑考的肩膀上,反弓着腰把挺翘红润的rutou往伯邑考嘴里送,又露出了小恶魔般勾人的表情: “每次哥哥舔我的rutou都好舒服,跟自己摸感觉不一样,帮帮我吧哥?” 崇应彪总能轻而易举地勾起伯邑考的yuhuo,伯邑考甚至怀疑他有时故意激怒自己,就为了逼自己把他cao碎在床上。 伯邑考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崇应彪右边的rutou,他对着左边的rutou轻吹了一口气,崇应彪身体抖了一下,连同乳晕一并含进嘴里。伯邑考的舌头绕着乳晕打圈,又用牙齿轻磨。 崇应彪纤细的腰扯成一张弯弓,快感如同电流般从尾椎沿着脊柱向上窜动。他的双臂紧紧环着伯邑考的脖子,舒服地不禁昂起下巴,继续用鼓胀的乳rou挤伯邑考的脸,好让伯邑考再含深一些,他难以抑制煽情的喘息,哼哼唧唧地撒娇: “哼唔…哥哥,再亲亲那边,好舒服…呜…” 崇应彪的呻吟声让伯邑考瞬间又硬了起来,guntang发硬的jiba顶着潮湿的臀缝,崇应彪主动蹭起了勃发的性器,伯邑考换了一边rutou啃咬,把手伸进崇应彪的裤子里,这时伯邑考才发现崇应彪竟然连内裤都没穿。 伯邑考开始用力揉搓崇应彪圆润的臀瓣,抓着坠手的臀rou向两边拉开。崇应彪捧起他的脸,伯邑考的嘴角和崇应彪被舔咬得红肿胀大的rutou上还牵着一条口水丝。 崇应彪舔了一下伯邑考的嘴唇,灵活的舌霸道地入侵了伯邑考的口腔,他们接了个很长很缠绵的吻,吻得崇应彪全身发软,差点跪不住,直到两人都呼吸不过气来才分开。崇应彪故意贴着伯邑考耳骨喘:“哥哥可以直接放进来。” 伯邑考抓住崇应彪的胯骨,对准湿滑的xue口,猛地将勃发的yinjing捅进狭窄炽热的甬道里。崇应彪的瞳孔骤然放大,他惊叫一声,双膝发软差点脱力一坐到底。崇应彪的皮肤红的像发烧了,伯邑考毫不留情地撞入最深处,每一次抽插都又快又凶,崇应彪被cao得身体摇摇晃晃,连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崇应彪被重重地cao了几十下就受不了,诱人的呻吟里夹杂着哭腔,他抽噎着向伯邑考求饶“慢点”“轻点”,他扭动着身体,想抬起被撞得酸软的臀部躲开凶猛的cao弄,又被伯邑考掐住腰窝往下摁,将他整个人死死地钉在自己的jiba上。 guitou每次都精准擦过前列腺,快感和痛楚一并袭来,连同思维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崇应彪完全无法思考,把脸埋在伯邑考的颈间委屈地抽噎,伯邑考舔咬着他耳朵上那两颗小痣,崇应彪像只牙痒小狗般咬住伯邑考脖子上薄嫩的皮肤,动情地吮吸起来,留下一个紫红色的吻痕。 崇应彪的腿被往两边拉开到最大极限,大腿根和臀肌抽搐不止,xue心热得快把伯邑考的yinjing融化了,不断涌出一股股yin水。崇应彪感觉自己快要抽筋了,未经触碰却硬得发烫的前端抵着伯邑考的腹部,淅淅沥沥地流出不少半透明的前列腺液。 伯邑考故意抵着肠壁上凹凸不平的皱褶反复碾磨,然后猝不及防地顶上前列腺。崇应彪再也忍不住,崩溃地大声啜泣起来,密密麻麻的快感累积到临界点,他浑身紧绷着,脖颈快扯成一条直线,通过后xue狠狠地高潮了,射了伯邑考一身。他瘫软在伯邑考怀里,全身发抖,神情恍惚。 崇应彪失去焦距的泪眼茫然地望向伯邑考,露出可怜无辜的眼神,伯邑考把依然硬挺的yinjing从崇应彪被cao得熟软的xue道里拔出来,他低下头怜爱地亲了亲自己因过度高潮而失神的乖小狗:“小应被我cao得好漂亮。” 高潮汹涌的后劲让崇应彪无法控制地发抖,他忽然想起伯邑考还没射,又讨好地圈上伯邑考的脖子,他重新攀上伯邑考的身体,双腿缠住伯邑考的腰,他眷恋地亲了亲伯邑考的嘴唇,吸着鼻子委屈巴巴地小声说:“求你,哥哥还没射给我…” 最后崇应彪被伯邑考翻来覆去地cao了三次,他叫得嗓子都哑了,还尿了出来。即使拼命摇着头求饶伯邑考也没放过自己,崇应彪差点被cao晕过去。 崇应彪被伯邑考抱去洗澡的时候晕晕乎乎地想,这个休息日过得也太棒了,跟哥哥一起吃饭,看电影,zuoai,无时无刻地待在一起,简直是完美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