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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人前戏(微h)

    

单人前戏(微h)



    怪不得,他总是说些奇奇怪怪的话,若是两个人早就相识,便说的过去了…

    南簪这边心里还在捋着事情的经过腰间却突然覆过来一只大手。

    心下一惊,不过好在没有叫出声,等南簪下意识回过头,映入眼帘的,却是洛珩玠含笑的双眸。

    “阿簪可是想起什么了?”

    戾气已经被自己克化,便迫不及待地过来见她。

    洛珩玠没再隐藏身形,南簪体内自己的气息也已寄存了不少,眼前不再是不带五官的白脸,而是如同常人一般的面容。

    平心而论,哪怕成了鬼怪,洛珩玠的外形仍然极为出色。

    漆黑的眉毛之前眼神深邃,五官立体,加上那双薄唇,将整个人显得过于凌厉,如同只已见过血的出鞘利刃。

    但那眼中的神情温柔,倒让整体的气质都柔和了许多。

    南簪是第一次再完全清醒,而又平和的心态之下去瞧这纠缠自己的鬼怪。

    许是对方的神情太过温和,竟也毫不害怕,甚至抬起胳膊,想要去触碰男人的眉眼。

    碰了个空。

    南簪有些错愕。

    明明腰间上的触感如常人一般,怎么自己,反倒是摸不到他?

    见小姑娘一副迷茫的模样,洛珩玠不免心头一软,凑过去在她唇角亲了亲。

    “怎么回事…”

    南簪微微蹙眉。

    难不成只有他愿意的时候才能碰到实体,这未免有些不公。

    “阿簪若是想要碰我,直说便是。”

    见怀里的小姑娘并不反抗,甚至都没像往常牙尖嘴利地刺他,洛珩玠自然心情不错,又将人往怀里搂了搂,俯身去亲那截白的晃人的脖颈。

    “我浑身那一处,阿簪想碰,都能碰到…”

    原本室内的气氛还算温馨,南簪满脑子都是自己那段消失的记忆,想着若洛珩玠真是童年时陪伴自己的灵体,那他未免真有伤害自己的心思,对着他的态度自然也有几分纵容。

    又或许是已经知道,哪怕挣扎也总归逃不出男人的手心,也就剩下那不必要的力气来了。

    果不其然,男人一开口,便是不正经的浑话,长舌舔弄着肩头的皮rou,带着凉意的手直接伸进了小姑娘的寝衣。

    从前千百年都没事,可真开了荤,哪怕只素上几日,都想的难受。

    “你也不怕一会儿,岑修过来,直接收了你…”

    南簪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小手在男人身上推拒。

    这下倒是能触碰到实体了。

    只可惜南簪的力度,在洛珩玠面前无异于蜉蝣撼树。

    听到那糟心的名字,洛珩玠冷笑,长指直接分开花唇,也不顾那xuerou的紧致,直接便是恶狠狠捅进去了两根手指。

    “你还主动提他?”

    南簪被这一下子弄得惊呼出声,努力放松身体,但是男人的手指存在感实在太强,一下下在xue里抽送,只叫她四肢发软。

    “阿簪红杏出了墙,我不与你算账,你却再三提起,该罚。”

    他们俩并不算什么夫妻,就算真与岑修上了床,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南簪想要反驳,却已经被男人含住了唇瓣,亲的迷迷糊糊。

    等那双红肿的唇被放开,已经按捺不住的男人,只草草做了前戏,便已经毛头小子似的,将性器顶在了吐着水的xue口。

    “南小姐这是特意没睡等着我?”

    洛珩玠平时气息便难以被察觉,这下故意隐藏,岑修在南簪房中精神又一向放松,倒是真没察觉到面色嫣红的小姑娘正在被从身后弄着xue。

    “唔…刚醒…“

    南簪不敢多说,现在已经是带着鼻音的哭腔,只怕说多几个字便被面前的青年察觉到不对劲。

    “我不舒服,你今日,先回去吧…“

    谁料岑修只是挑了挑眉,不仅没离开,反倒几步来到榻前,伸手去探小姑娘的额头。

    “确实有些发热。”

    身前的青年似笑非笑,南簪尚未想出来该如何应对,身后却又传来了异样的触感。

    洛珩玠原本都弄花蒂的那根腕足,竟是抵在了后xue上,正以方才沾上的花液做润滑,尝试着要往里挤,就在成功挤进去前端的时候,岑修的手指也已经轻压上了自己刚被洛珩玠亲咬过的下唇。

    南簪只觉得快要疯了,两个男人没有一个愿意暂时让步,自己倒像是正反都被高温烤着,无论哪边都挣扎不得。

    小姑娘声音里的哭腔太过明显,面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时不时又哆嗦一下,岑修怎么说也开过几次荤,怎么不明白这是南簪被弄狠了的样子。

    况且他又不是那些半吊子的道士,就算最初未曾察觉不对,现在也已经发现,屋中那股几乎叫人发觉不了的阴寒。

    若不是洛珩玠那老东西,自己便也不用回京城混下去了。

    但是…

    岑修手指探进南簪口中,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那湿热的小舌。

    等小姑娘呜呜顺着唇缝流下津液,方才抽出手指,带着手上的濡湿掐住一边的乳尖,打着转揉弄。

    洛珩玠不说,他索性也装傻。

    刚摸上去,就发现那奶头已经硬的跟小石子一样,岑修屈指对准那粉红的小东西弹了一下,调笑道:“若不是等我,怎么这小奶头都硬成这样了,难不成是南小姐深闺寂寞,晚上自己揉的?“

    “胡言乱语…“

    随着岑修的动作,原本在自己身上流连的那些触须也尽数消失,甚至连洛珩玠刚才掐着自己腰的感觉也没了,几乎察觉不到身后有人,只剩下花xue中仍旧缓慢捣弄的那根rou茎,以及孜孜不倦开拓着后xue疆土的腕足。

    岑修那般打趣,南簪不免双目空空,思绪发散,只觉得自己真像是深夜寂寞,拿了玉势自渎,而后又被人捉在了床上。

    等外人面前清冷的青年将手伸到小姑娘腿间,不知为何,洛珩玠竟是直接抽了出去,只剩下一个嫣红着不断朝外面淌着水的小圆洞。

    “舒儿不会是自己用手指插xue了吧。”

    岑修语声温和,面上却冷笑。

    xuerou已经被cao的松软,自己只是刺进去一根手指,马上就被四周的软rou饥渴的裹上来,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他倒是要谢谢洛珩玠,不需要自己再劳心做什么前戏。

    岑修青年心性,存了几分和那看不见的人争个高下的心思,连衣服都没脱,直接将小姑娘抱起,让人跨坐在自己腿上,掏出早就已经兴奋的性器,抵在xue口,找准了角度便直接向上挺腰。

    他和洛珩玠现在处于谁都奈何不了谁的状态,既然那鬼东西不走,那也别想着让自己将到嘴的rou让出来。

    “呃!”

    南簪哭叫一声,女上位的姿势让她吃的更深,只觉得小腹都要被顶漏。

    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方才小幅度在她后xue中抽送的触须已经离开,转而换了方才还在自己xue里爆cao的性器,正企图将那硕大的guitou塞进自己从未被异物侵入的紧缩菊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