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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P:MONSTA X  蔡亨源 x 孙贤祐(shownu)

    ??孙贤祐右位,蔡亨源有点病娇设定,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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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区的停车位不好找,蔡亨源开车绕着幼儿园转了两圈都没能找到,迫于无奈,他最后还是打开了双闪,小心翼翼地把车停到了幼儿园对面的马路上。

    今天是孙贤祐上班的最后一天,蔡亨源本来是打算亲自去校门口接他的,但又不知道交警什么时候会突然冲出来开罚单,他只好站在车旁,把视线挤进车流的缝隙里,朝对面张望。

    分针刚转向6,响彻整个街区的放学铃就从幼儿园那扇小小的拱形门里传了出来,大约过了三五分钟,就陆陆续续有老师领着排成队的小朋友走出了楼,排在最前面的小朋友手里都举着一面小旗:向日葵小班、蔷薇中班……蔡亨源嘴里念念有词,眯着眼睛一个接一个地扫过去,却迟迟不见孙贤祐与风信子小班的旗子。

    直到已经出来的孩子被家长接走得差不多了,风信子小班这才从楼里走出来。本该举着小旗子走在最前面的小男孩,此时正坐在孙贤祐的小臂上,剩下的小孩也都不好好排队,跟小鸡崽似的团团围住了孙贤祐,他们似乎都很舍不得小熊老师走,一双双小手都拼命地抓着孙贤祐的腰带,不管周围老师怎么哄都不肯放手。

    蔡亨源看着孙贤祐将搭自己腰间的小手一只一只地牵过,领着他们安稳地在台阶上坐下后,才蹲下身把怀里的孩子放在他们身旁。

    这种情景对孙贤祐来说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他朝小朋友们说了几句话,然后熟练地拍起了手掌,带着小朋友们完整打完了四个节拍后,便领着他们唱起了儿歌。

    具体唱了什么,蔡亨源没能听清,只是默默地对着孙贤祐摇头晃脑的背影发呆,看他把孩子们哄好,再一一送到父母手里,跟周围的老师道别后,再走出校门给自己打来电话。

    “亨源,你在哪啊?”

    孙贤祐站在校门口左右张望,也没看到蔡亨源的身影,于是朝反方向走出去十几米远。

    “你回头,朝身后的方向走。”蔡亨源见状急忙拦下,看孙贤祐还没有转过身,又补充道:“我找不到停车位,车停在路边,打着双闪,你过了斑马线就能看到。”

    孙贤祐下意识点了点头,后知后觉蔡亨源根本看不到自己点头的动作,又憨憨地笑着把“嗯”的回应递上,转头就朝斑马线的方向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忘记了,他一直没有挂电话。

    听着手机里断断续续传来的喘息,蔡亨源只觉得自己发涩的唇角变得越发干燥,他看着一路小跑的孙贤祐被路口突然亮起的红灯下拦住了去路,耳旁持续的喘息声也被这漫长的等待一同拦下。

    蔡亨源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随即抿起嘴,用牙尖咬住那早已干裂的唇皮,直到孙贤祐踏上第一节斑马线,才狠狠地将它撕去。

    他先孙贤祐一步上了车,转动钥匙让车熄了火,等待孙贤祐身影在后视镜里变得越来越清晰时,却飞快地锁上了车门。

    车窗上全都贴着防窥膜,无论孙贤祐与玻璃贴得多近,又有多么努力地变换角度,仍旧无法看清车内的状况,迟迟得不到回应的孙贤祐并没有选择放弃,他坚持不懈地敲着窗户,嘴里始终重复着那句:“亨源呢?不在车里吗?”

    方方正正的手机将孙贤祐右手边的裤子口袋顶起了一小块凸起,每当他迈开腿走出一步时,那道痕迹就会加深,印在布料上,也同样会反作用到他的大腿上,但孙贤祐好像完全没有想起自己还有手机这回事,只是像只迷路的熊一样,从副驾驶室绕到车前,又返回原点,一圈接着一圈。

    坐在驾驶座上的蔡亨源饶有兴致地看着孙贤祐这不知该称之为可爱还是反应迟钝的行为,像是练习憋气一般等待着,直到孙贤祐一脸困惑地挠着脑袋准备离开,才重新发动车子,把车窗降了下来。

    “不好意思啊哥,刚才我不小心睡着了。”

    或许是善良的本性在为自己刚才戏弄孙贤祐的行为反省,蔡亨源笑得很是夸张尴尬,甚至还将这个破洞百出的借口亲自送上。

    “噢噢,是我吵醒你了吧。”孙贤祐几乎是下意识回了这句话,他不但没有对蔡亨源的解释起疑,坐进车里时反倒还觉得抱歉,甚至有些不好意思直视蔡亨源的脸。

    “最近工作很累吗?”孙贤祐问道。

    “没有,工作也还好,我本来就很容易犯困。”

    蔡亨源回话时并没有看着孙贤祐的眼睛,他转身把刚刚从咖啡店里打包的东西,从后座上拿来塞进孙贤祐怀里,故意借着纸袋子不轻不重地碰了碰孙贤祐微微隆起的下体。

    “哥,穿西装裤带小朋友不会不方便吗?”

    孙贤祐动作飞快地把纸袋里的东西全都拿了出来,啃了一大口牛角包,配了口冰美式,随意嚼了两三口吞咽进肚后,才低头看向蔡亨源所说的裤子,一边拍着掉在褶皱处的面包碎屑,一边回答道:

    “毕竟是最后一天嘛,得正式点跟人道别才行。”

    “其他人呢?”

    “MC、MC、MC、作曲。”

    蔡亨源按着年龄顺序报完了每个人的行程,看孙贤祐把安全带系好了,才按下左转向灯,缓缓踩下油门,开着车汇入车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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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是最后一天上班,除了在食堂吃饭外,同事们也请孙贤祐吃了不少东西,再加上自己刚刚也给他带了面包和咖啡,蔡亨源减了些量,随意点了点两人平时都爱吃的外卖,就着家里快要过期的啤酒,很快就吃完了晚饭。

    孙贤祐主动收拾了一片狼藉的桌面,把垃圾分类放好后再拿到门口,又径直走向阳台,提着拖把和吸尘器回到自己许久未打扫的房间。

    本就空旷的客厅只剩下了蔡亨源一个人,耳边又尽是吸尘器工作时发出的刺耳噪音,他一脸不满地堵着耳孔,路过孙贤祐房间门口时还是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在孙贤祐即将转身打扫另一块地方时,又立刻装出一副喝醉的模样,晃晃悠悠地溜进了浴室。

    脸颊没有泛红,眼神没有迷离,脑袋也没有晕乎乎的感觉,蔡亨源第一次因为自己的酒量而想要发火,他对着镜子反复扯起了脸颊,试图以这种方式伪造出自己已经喝醉的假象。

    可不管怎么反复拉扯自己的脸颊,皮肤上也只是微微浮了层粉色而已,蔡亨源甚至开始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收下化妆师送来的美妆套装,不然现在还能靠抹点腮红来装模作样。

    吸尘器的声音很快消失了,木质地板被踩响的吱呀声随之响起,轻轻地落在安静的房间里,蔡亨源仔细辨认着孙贤祐的去向,在听到阳台玻璃门落锁的声音时,他立即转动门把,动作迅速地回到沙发。

    “都喝完了?”

    孙贤祐本来是想赶在七点前收拾完房间,然后边看节目边把剩下的啤酒喝完的,可刚回到客厅,就看到了桌子上七零八落的空酒罐。

    他一脸可惜地盯着被捏瘪的易拉罐看了许久,从桌旁的小抽屉里翻出一个塑料袋,将桌面上的酒罐全都扫进去后,才转身看向坐在沙发上垂着脑袋,身体正摇摇晃晃的蔡亨源。

    “亨源,喝醉了吗?”孙贤祐正打算低下身去看看蔡亨源的情况,还没来得及蹲下,蔡亨源却先一步倒进了自己怀里,毛躁的发尾隔着短袖薄薄的布料,扎得孙贤祐直痒,他本能地向后撤了一步,又急忙抬手扶住了蔡亨源摇摇欲坠的身体。

    “哥身上怎么有一股牛奶味?”

    贴在自己身上的蔡亨源毫无缘由地冒出了这句话,他的声音本来就低,喝了酒之后的每个发音都像嘴里含着碳酸气泡似的含混不清,再加上他的脸此刻正紧紧地贴着自己,孙贤祐只能感受到腹部传来的微弱震感,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但孙贤祐也没有开口问,只是傻傻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任由蔡亨源靠着,但他那副茫然的表情却一如既往地好懂,蔡亨源仰头冲他笑着,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一般,又把自己那紧贴在孙贤祐腰腹的下巴往上蹭了蹭,把刚刚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啊?噢…”

    孙贤祐终于反应了过来,他轻轻地将蔡亨源的身体扶正,趁着他还未倒下的间隙一把拽起衣角闻了闻:“嗯?是小朋友拿牛奶的时候洒了么?”

    可能是距离还不够近,所以才闻不清楚味道,孙贤祐又把衣服向上扯了扯,紧身的白色短袖很快就被他掀到了胸口以上,他几乎已经把自己的下半张脸都埋进了衣服里,正准备再闻一下时,蔡亨源却搂住了他的腰,像小狗似的,不停用头顶蹭着他的肚皮,咯咯笑了几声,又很快冷静下来,仰头说道:“骗你的。”

    “瘦了。”蔡亨源慢悠悠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指尖顺着孙贤祐腹肌的线条,自顾自地开始缓慢向上游走,很快就触碰到了那团鼓起的胸rou,他大致描摹了孙贤祐胸部的轮廓,最后才将掌心完全贴在那赤裸暴露的胸上。

    手稍稍施了些力气,直到那两团软乎乎的胸rou全都挤进自己的指缝,又不怀好意地收起手掌,用力地捏了一把,留下淡淡的、转瞬即逝的淡粉色痕迹。

    随着手掌的收缩,他的指尖逐渐聚集在那两粒早已凸起的乳尖上,一时兴起,捉弄般地用指尖狠狠拧了几下孙贤祐的rutou。

    孙贤祐下意识地咬住了下唇,从唇缝间泄出的声音很闷,或许是因为一直以来善于隐忍的性格,他也只是短暂地发出了一点声音之后,就没了下文。

    蔡亨源听得很愉快。

    “哥是拿这里喂的牛奶么?”蔡亨源继续折磨着孙贤祐的身体,用掌心托举着孙贤祐的胸部,故意地向上顶了几下,有些不满地皱起了眉头,审视着自己手心里的软rou,下一秒却扬起戴有饰品的手,向那团rou猛扇了一掌,又瞬间变了脸,一脸怜惜地将自己的脸颊贴上了逐渐泛红的胸rou,一边抚摸着那片红肿的皮肤,一边抬起头朝孙贤祐抱怨道:“那为什么胸比走之前要小了好多。”

    “没有啊,我这里哪有什么牛奶,我又不是女孩子。”孙贤祐被蔡亨源这番莫名其妙的行为弄得实在有些生气,但一想到他独自喝完的那一打啤酒,刚燃起的怒气很快烟消云散,他把头转向一旁,长叹了口气,让自己尽可能地用平静的语气应对蔡亨源越界的调侃。

    “是吗?”蔡亨源的右手不知何时绕到了孙贤祐的身后,冰凉的指尖沿着明晰可辨的脊椎骨一路向下,从紧贴腰腹的布料之间挤进臀缝,身体也顺着越来越低的手,逐渐矮了下来。

    “我不太相信。”

    蔡亨源探出舌头卷住孙贤祐那早已被自己刺激到凸起的rutou,用粗糙的舌苔反复舔弄时,抬眼时刻观察着他的表情。

    他一直等待着那个让喘息声变得更加沉重的瞬间,当他听到那声厚重、带着勾人心弦意味的短促喘息时,他终于笑着移开了眼,捉弄般地嘬了一口,留下略显漫长、又有些挠耳的吻声。

    “果然这里没有牛奶呢。”

    “那下面会有吗?”

    蔡亨源的要求越发变本加厉,他知道孙贤祐总是善良好骗,不擅长拒绝也几乎从未拒绝过别人,即使知道自己刚才那番轻浮的举动已经有些惹怒了他。

    可他还是想要继续向下试探,试探孙贤祐对自己的那份偏爱与底线,究竟会容许自己胡作非为到何种地步。

    蔡亨源坐回到沙发上,注视着孙贤祐那张还未出现愤怒表情的脸,抬起手试探性地解开腰带,他缓慢又小心地将它抽出,随意地丢到一旁地上,紧接着又将纽扣与拉链一一解开。

    就像风信子小班那些将手搭在孙贤祐腰间的小朋友一般,他也将手紧紧扣在这身束缚、遮挡着孙贤祐下身的黑色布料上,向下拖拽着,在孙贤祐的内裤几乎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时,又将双手塞进裤子里,顺着孙贤祐的大腿线条,缓缓地帮他褪下。

    “亨源啊……”

    蔡亨源听到孙贤祐微微发抖的声音正在呼唤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行为气得发抖,还是为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而感到恐慌,他并没有抬头看孙贤祐,也没有像刚刚一样缓慢、暧昧的做着动作,右手拽住了弹力微微松弛的内裤边沿,然后猛地向下拽了一把。

    敏感的身体总是比被理性支配的大脑更加诚实,孙贤祐早已经勃起的性器,因为蔡亨源那番粗鲁的动作,在从内裤里被释放出来的瞬间弹上了他的脸颊,在那短暂的声响过后,随之而来的是从敏感的guitou处传来的微妙触感。

    “哥,什么时候勃起的。”

    “是看着……”但他又很快改了口,“想着我就勃起了吗?”

    蔡亨源用手玩弄起了孙贤祐的性器,他那修长的手指从yinnang一路向上,像是捧着什么珍贵的物品一般轻缓地抚摸着这粗糙、敏感的yinjing,将它握进掌心,指腹反复揉捻着早已水滋滋的guitou,又故意用还未来得及剪短的指甲,朝那正往外冒水的马眼口用力按了几下。

    “啊!!”孙贤祐痛得大叫,他下意识俯身想要将蔡亨源推开,却看见蔡亨源再次用他那圆滚滚的脸颊rou贴上了自己,安抚似地蹭着刚刚被他蹂躏的guitou。

    “哥,你终于肯看我了。”蔡亨源干笑了一声,笑得很难看,孙贤祐猜不透他这捉摸不定的情绪与表情之下究竟藏着什么。

    “对不起,哥,我刚刚弄疼你了。”

    蔡亨源的舌尖从微微张开的双唇间探出来,将性器送至嘴边,小心翼翼地舔弄着孙贤祐的马眼,粗糙的舌苔动作缓慢地略过guitou,逐渐升起的欢愉感让孙贤祐情不自禁地仰起头,开始渴望下一秒更加快速的挑逗。

    可蔡亨源却突然没了动作。

    饥渴难耐的孙贤祐低头看向蔡亨源,发现蔡亨源正笑着看自己,他的视线始终固定在自己身上,手里的动作与刚刚有些许不同,但孙贤祐却怎么也说不上来。

    直到性器被一阵温热、湿润的感觉包裹,孙贤祐这才意识到,蔡亨源正在用嘴巴模仿交合的动作,他被蔡亨源这番出格的举动吓得动作大乱,急急忙忙想要将他推开,蔡亨源却借着这阵慌乱把孙贤祐的性器含的更深。

    开阔的口腔瞬间变得狭窄,温热湿润的触感紧紧地缠裹在性器之上,蔡亨源扶在自己腰间的手更用力了些,他再一次努力地将性器往深处吃了些,直到再也无法吃下后便开始吞吐,唾液在逐渐加快的摩擦中发出yin乱的水声,每一次吞吐都让孙贤祐离那被快感俘获的临界点更近一分,他将双手埋进蔡亨源的发间,稍稍用力地揪着,试图加快身下的动作,好让高潮来得再快、再猛烈一些,死咬着的唇也不知在何时松开了,发出断断续续的吟叫声来。

    “嗯、啊——”

    顾及到个人形象,再加上任务、工作繁忙,孙贤祐在军队里几乎没有手yin过几次,因此积攒了很多,很快就交代在了蔡亨源的嘴里。

    最后一声呻吟因为射精带来的舒爽,变得持续而又绵长,孙贤祐舒服地合上了眼睛,大喘了几口气后才猛然回过神,嘴里不停说着“对不起对不起”,一边蹲下身去看蔡亨源的情况。

    蔡亨源本就厚厚的嘴唇因为自己无止境的欲望而变得更加红肿,嘴角甚至破了皮,渗出的丝丝血迹跟自己射出的jingye搅和在了一起,挂在他的嘴角旁。

    整幅画面显得是那么的yin靡荒诞,孙贤祐一时语塞,甚至忘了该说些什么,在蔡亨源抬眼看向自己时,孙贤祐的注意力很快被他发红的眼圈,以及即将满溢出来的泪水吸引,内心的自责几乎瞬间摧散了内心想要继续下去的yin秽欲望,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只是一直跟蔡亨源道歉。

    “哥,你知道我因为你去服兵役而哭了的事吗?”

    孙贤祐的道歉被打断,他脸上的表情是蔡亨源意料之中的,带着些许茫然无措的惊讶。

    蔡亨源很懂得如何利用自己外表上还未完全流失的那点纯真,和孙贤祐此刻内心的自责,见孙贤祐仍旧沉默不语,他便飞快地眨了下眼睛,让眼眶里的泪水在睫毛扇动的瞬间,顺着脸颊缓缓落下。

    “哥,就哄哄我吧。”他的语气是那样恳切,恳切到孙贤祐以为自己只要应允下来,内心的自责便能就此减退。

    “嗯。”

    孙贤祐点了点头,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蔡亨源偷偷将腰带藏进了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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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司并没有给他们安排专门负责宿舍清扫的员工,所以孙贤祐离开之后,他的房间也没有外人来过。

    蔡亨源喜欢孙贤祐身上的味道,他和李周宪偶尔会偷偷用孙贤祐的沐浴露,但留在身上的香味却怎么都不一样。

    于是蔡亨源会时不时地悄悄躲进孙贤祐的房间,躺在他的床上,将留有他味道的被子盖在自己的脸上,直到被闷得喘不过气,心跳加快,才会恋恋不舍地将头从被子里伸出来,但也仅仅只是露出鼻子,等到呼吸变得平缓后,又会再一次把头埋进被窝。

    即使被发现了,蔡亨源也能很快找个借口打发过去,但当自己的心跳渐渐难以平稳下来时,他才发现,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并非自己未经允许进入了孙贤祐的房间,而是自己擅自对他产生了yin乱的向往。

    这让蔡亨源感到慌乱和紧张。

    孙贤祐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亦如蔡亨源时常幻想的那样,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遮挡住自己身上的隐私部位,头也偏向一旁,不敢直视蔡亨源的眼睛,像极了情色电影里初尝性事的人。

    然而事实也是如此。

    公平起见,蔡亨源也脱掉了上衣,在衣服领口将头发弄乱的那一瞬间,他突然在想,自己在还没到三十岁那年便开始在健身房格外努力地锻炼,或许就是为了今天。

    “这会是令他满意的吗?”蔡亨源时常这样想,他看向孙贤祐的脸,试图从微妙的表情变化中得到他对自己身材的评价,但孙贤祐只是匆匆瞥了一眼又恢复了原样,甚至用手臂遮住了脸。

    “不愿意?”

    蔡亨源的手压在孙贤祐的大腿上,向下按压着他柔软的肌rou,让双腿顺从地张开,为他敞开足以通行的空间,蔡亨源俯下身,双手支撑在孙贤祐两旁的床单上,发泄似的紧紧攥了一把,又很快松开,匍匐在孙贤祐那令他垂涎欲滴的身体之上,让自己的身影一点一点将他淹没。

    孙贤祐的手臂被蔡亨源拿开,他意外地没有反抗,只是眼神依旧躲闪着,让蔡亨源既气愤又悲伤。

    他抚摸着孙贤祐早已长长的头发,将散乱的刘海全都撩到一旁,暧昧地揉了揉那戴着耳钉的耳垂,食指绕到耳后,揪住耳环钉狠狠地向后拖拽。

    孙贤祐疼得立即扬手反抗,在军队里养成的反击本能,让他的手背重重地打在了蔡亨源的脸上,红肿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出现在脸颊上,而蔡亨源依旧维持着被孙贤祐打向一旁的姿势,直到孙贤祐抱歉地唤了几声他的名字后,才缓缓转过头。

    “对不起,哥。”

    蔡亨源垂着头,带着鼻音的声音颤抖着,像绽开裂纹的玻璃一般摇摇欲坠,他抬手揉了下脸颊,刺激的痛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倒吸了口凉气。他捂住了嘴巴,匆匆扫了孙贤祐一眼后,又将身子也一同转向一旁。

    “亨源啊,看看我,转过来看看我吧。”

    孙贤祐小心翼翼地向他靠近,一边慢慢地说话安抚他,一边紧张地抬起手,试图触碰他。

    可蔡亨源却越躲越远,在与他的每一次匆忙的对视中,孙贤祐却只能看到不安和戒备。

    孙贤祐觉得自己此刻就像站在退潮后的沙滩上,他在等待海浪再次向自己涌来,可海水只是一点一点地向远方退去,亦如此时渐渐与自己拉开距离的蔡亨源一样。

    “不要这样,亨源。”

    孙贤祐顾不上令自己害羞的赤裸身体,双手支撑在床板上借力,朝蔡亨源扑了过去,把手臂搭在蔡亨源的肩上,怕他再次躲开自己,又紧紧地用右手锁住左手手腕,直到蔡亨源放松下来,才软着声音恳求:“不要对我这样。”

    “那我该怎么办呢,哥。”

    蔡亨源只想立马将孙贤祐按倒在床,但理智却告诉他不能这样鲁莽,孙贤祐依旧靠在自己身上,从鼻腔里喷出的温热呼吸,正规律地打在自己的脖颈上,这令蔡亨源兴奋得头皮发麻。

    “你来告诉我好不好?”他抬手摸向孙贤祐缠绕在自己身上的双手,从手腕处缓缓向下,一路滑向他埋在自己颈窝里的脸颊,软着声音哄他抬起头来看向自己。

    “教我该怎么做,小熊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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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酒红色的床单上浑身赤裸的孙贤祐,看上去真像是一瓶还未来得及贴上标签的美味红酒,蔡亨源注视着眼前这幅令他垂涎的身体,这位他爱慕已久的哥哥,久久无法移开眼球。

    还差点什么。

    蔡亨源站起身来,他从口袋里掏出孙贤祐的腰带,将它平整地展开,举在自己眼前,由上往下仔细地比对着:

    要将它绑在哪里好呢?

    -绑在脖子上吗?

    -那会让哥窒息吧?虽然这会让他很爽,但我还不希望哥死掉。

    -手腕上呢?

    -不不不,这未免太过老套,更何况哥已经答应我,他会绝对配合我的,信任很重要。

    -还是胸部?折磨他的rutou?

    -嗯……这是个好主意,但我说哥的胸变小,也不过是句玩笑话,这条腰带或许根本捆不住他的胸。

    蔡亨源跪在孙贤祐张开的腿间,轻轻将他的小腿抬起,摩挲着他的脚踝。

    双脚被腰带紧紧缠绕的孙贤祐,并不知道蔡亨源接下来会对自己做什么,他看着蔡亨源再次将自己的双腿抬起,亲吻起了自己的脚背,眼神却并没有从自己脸上移开半点,这让他感到无比羞耻。

    于是孙贤祐闭上了双眼,可触感却在一片漆黑中变得更加清晰。他感受到蔡亨源恶趣味地伸出了舌头,顺着自己被捆绑的脚踝一路向下,舔弄着,轻轻啃咬着小腿上的皮肤,又像猫一般用牙尖衔起一小块rou,直到痛感让人无法忍耐,孙贤祐才发出声音,蔡亨源的牙齿也随之松开,只留下湿漉漉的印记。

    但这并不代表蔡亨源会就此收手,孙贤祐的双腿仍高高抬在空中,得益于擅长舞蹈的身体,蔡亨源还将他的双腿向下压了不少。

    孙贤祐的yinnang与后xue暴露得一览无余,蔡亨源揉搓着那卡在双腿之间的yinnang,用指尖稍稍少用力地挑弄,又转而用上了指腹,时轻时重地按压着。

    方才只在客厅里射了一次,孙贤祐的性器很快就在蔡亨源的逗弄下再次变得敏感起来,他努力抬起头,试图呼唤蔡亨源。

    可每当他开口说话,蔡亨源便会用力地捏住yinnang,反复多次后,即使没有发出声音,蔡亨源也会如此折磨着他的身体,高频率的痛感似乎让孙贤祐的神经陷入了感知性麻痹,他越发觉得这是如同高潮一般不断涌上的欢愉与性快感。

    呼吸变得越发急促,想要射精欲望也变得难以……亦或是不想再忍耐。

    粉饰欲望的塞口被彻底掀开,留下难以填满的无底洞,孙贤祐低吼着射了出来,在断断续续的喘息中,他急切地喊起了蔡亨源的名字。

    蔡亨源解开了腰带,有些心疼的摩挲着脚踝上的红色印迹,他将孙贤祐那近乎麻痹的双腿分开,俯身爬行至孙贤祐面前。

    孙贤祐的双眼不再像刚刚那样光明正大地躲着自己,反倒迷离到连蔡亨源都不清楚他是否正在看自己。

    “亨源啊……”

    孙贤祐的嘴唇微微开合,又喊了一声蔡亨源的名字。

    蔡亨源却不再看向孙贤祐,而是向后退了半步,趴在他的胸口之上。

    隔着柔软皮肤传来的心跳声在耳旁震动着,每一下都要比之前更加用力,仿佛下一秒就会穿透胸膛来到自己身边一样,蔡亨源脸上写满了爱意,他伸出食指,轻轻勾弄着孙贤祐的乳晕,慢悠悠地回应道:

    “怎么了,哥?”

    “想要……”

    孙贤祐不知该怎么形容,才能让蔡亨源准确地填满自己空虚的地方。

    “哥想要我做什么呢?”

    蔡亨源直起身,他的手不断向下抚摸着孙贤祐敏感的身体,指腹勾起腰腹上黏腻的jingye,在欲言又止的孙贤祐面前,将那团米黄色的黏液卷进嘴里。

    “我都会为你做的。”

    “进来……快进来……”孙贤祐将双腿分得更开了些。

    “进到哪里去呢。”但蔡亨源依旧在装傻。

    孙贤祐不再说话,他闭上眼睛,把头扭向一旁,深深地埋进枕头里,蔡亨源看见他不断收紧的下颌,收起了玩心,将黏糊糊的手伸向yinnang之下的后xue,他轻轻地拍了拍xue口周围,见孙贤祐没有反应,又伸出食指,向里面伸进了一个指节。

    蔡亨源的手指黏腻而又冰冷,体内突然的异物感,让孙贤祐挣扎地坐了起来,蔡亨源一手抱住他的右腿,让xue口更加一览无余地展现在自己面前,他抬眼看了看倚靠在床头的孙贤祐,笑着将手指拔了出来,随后两手纷纷卡住膝弯,把孙贤祐拖回床板,又重重地将双腿向下压去。

    这不是一个舒服的姿势,孙贤祐的膝盖几乎要顶到自己的前胸,过分的拉伸只留下了神经被撕扯的疼痛,孙贤祐甚至还没来得及为此发出痛苦的呻吟,就眼睁睁地看见蔡亨源将舌尖贴上了自己的后xue。

    粗糙的舌苔正灵活地在xue口周围画着圈,孙贤祐的阻拦反倒让蔡亨源变得更加兴奋,在孙贤祐惶恐的视线下,蔡亨源的舌苔缓慢磨过不断收缩的xue口,他本打算将舌尖探入xue中,但因为孙贤祐还未扩张完全,也只能作罢。

    蔡亨源抬起头,又将食指伸进xue里,他一口气将整根食指全都挤了进去,不断转动着手指,扣动指腹,探索着孙贤祐温暖又湿润的后xue。

    “不要。”

    孙贤祐的声音带着严肃的怒气,蔡亨源不得不停下手里的动作,向他解释眼下的状况。

    “可是不扩张就进去的话,会撕裂的,很痛。”蔡亨源安抚道。

    “我不希望你受伤。”

    “不……不是不愿意……”孙贤祐的话说得断断续续,他再次抬起手臂挡住了自己的脸,但很快又放了下来。

    蔡亨源总觉得孙贤祐脸颊上的颜色,是因为他害羞了,但又觉得这是酒红色床单在灯光下的映射。

    “就是……你的手指好冰。”孙贤祐长叹了口气,终于说出了原因。

    “那要替我暖一暖么,哥。”蔡亨源俯身贴在孙贤祐的胸前,他将自己的手伸到孙贤祐的嘴边,“含进去,哥。”又意味深长地向下看了一眼,舔着嘴唇将下一句话递上:“你这张嘴能吃进去几根,后面的嘴也能吃进去几根。”

    孙贤祐学习能力很强,很快就得心应手,把蔡亨源的右手舔得黏黏糊糊,未得到满足的空虚再一次在脑海中叫嚣,孙贤祐甚至主动催促起了蔡亨源,要他快点将手、将那里全都塞进自己的身体。

    不知是不是因为孙贤祐敞开了心扉,他的xue口很快容纳了蔡亨源的四根手指,一番搅弄之后,蔡亨源终于把自己的性器,缓缓地插入了孙贤祐的身体。

    但未被开垦过的后庭即使扩张了四指,也会在抽出后再次变得紧绷,蔡亨源勉强将guitou挤了进去,随之而来的束缚感差点逼得他射出来,他强忍着欲望,低下头与孙贤祐接吻,借此分散自己与孙贤祐的注意,好让接下来的事能变得更加顺利。

    性器顶端第一次触碰到最为拥挤、敏感的深处,孙贤祐和蔡亨源不约而同地叫出了声音,蔡亨源将性器向外抽出了一些,在孙贤祐还没能换上气时,用力地向那个地方捅去,并不断地加快频率。

    每当蔡亨源朝更深处进入,孙贤祐腹部的肌rou线条都会随着插入的动作而变得更加明晰,体液开始在身体里满溢,让温热的肠壁变得更加湿润,也更紧地吸附在他的性器之上。

    蔡亨源变得更加兴奋,他开始光明正大地喊起了孙贤祐的姓名,甚至去掉姓氏,更为亲昵地喊着他原本的名字。

    “贤祐……孙贤祐……”

    孙贤祐的声音似乎并没有参与这场欢愉的性爱,或许是隐忍的本性,再加上在训练营里接受的漫长磨炼,他总是与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单打独斗,死死咬着下唇不肯松开。

    即使蔡亨源跟他说了很多次,没关系的,可以叫出来,我想听你叫出来。

    但他依旧不愿意出声。

    “哥是不想和我zuoai吗?”

    蔡亨源将性器抽出了孙贤祐的身体,语气与神情都冷冰冰的。

    孙贤祐的双手依旧乖巧地抱着自己的双腿,保持着方便蔡亨源进得更深的姿势,被cao开了的xue口也仍保持着蔡亨源yinjing的大小,伴随着呼吸微微张合着,像是时刻等待着蔡亨源的再次进入一样。

    “不是的,不是的……”孙贤祐松开手,想要起身触碰蔡亨源,麻痹的双腿却根本不听他使唤,依旧维持原状,甚至还不受控制地抖动了几下。

    “你知道吗,哥?”蔡亨源忍不住笑了,他狠狠地朝孙贤祐的大腿内侧咬了一口,随即开始轻轻捶打着双腿的肌rou,握住脚踝,缓慢拉伸着,替他按摩放松。

    “在我抽出来的时候,你好像更爽。”孙贤祐恢复正常的腿很快脱离了蔡亨源的掌控,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继续说道:

    “连身体都在发抖。”

    蔡亨源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他狠狠地将孙贤祐的双腿掰开,对准xue口直直插进最深处,猛烈地抽插,直到孙贤祐发出令他满意的声音,又将性器飞快地从孙贤祐的体内抽出,让yinjing上包裹着的粗糙血管碾过他敏感的肠壁。

    “嗯……”孙贤祐的声音在疯狂的抽插后,开始变得像奶泡一样黏糊,他有些甚至不清,低头看了眼蔡亨源与自己疯狂交合的位置,又向后扬起头,将喉结展露在蔡亨源眼前,让他有了可乘之机。

    如此反复,孙贤祐最终也放弃了抵抗,若有若无的呻吟渐渐变得连贯又绵长。蔡亨源享受着这令他心动的声音,也同样享受着被自己猛烈抽插而心口不一的yin叫,孙贤祐不停地说着不要,双腿却紧紧地环住了蔡亨源的腰,后xue也夹得更紧,蔡亨源差点射在孙贤祐的体内。

    即使是快感来临前的时刻,也能让孙贤祐射出东西来,他的身体敏感的要命,潮吹时的透明体液、jingye、甚至是尿液,乱七八糟的,全都在蔡亨源的cao干中交代了出来。

    很快,孙贤祐的四肢变得瘫软,最终松松垮垮地垂在了床上,后xue也不再紧紧地锁住蔡亨源的yinjing不让他拔出来,蔡亨源跪在孙贤祐的胸前,将还未释放的yinjing放在孙贤祐面前,他开始对着那张眼神迷离的脸taonong自己的性器,最终将jingye射在了那对厚厚的唇瓣上。

    蔡亨源趴下身,吻住了孙贤祐糜乱不堪的嘴唇。

    “示弱的、好骗的……可爱的、性感的、爱慕多年的……”

    他顿了顿,在第二个吻落下前低声说:

    “我的,哥哥。”

    end.

    -

    洗完澡后,蔡亨源靠在床头,抱着孙贤祐随意地闲聊着。

    “小分队的事情听说了吗?”蔡亨源把被子往上掖了掖,塞进自己与孙贤祐的身体中间。

    “嗯,社长昨天有给我发消息。”

    “那下次我们在后台做吧。”蔡亨源不怀好意地咬住了孙贤祐的耳垂。

    “可以在走廊尽头的贩卖机旁边接吻。”

    “还在更衣室的镜子前做,这样哥就能看到自己的那个地方,到底是怎么把我的那里吃进去的了。”

    “你……你你疯了吗?”孙贤祐把蔡亨源随口说的玩笑话当了真,虽然嘴上口吃,但动作却格外敏捷,立马掀开被子跳到了床下。

    “哪有。”蔡亨源的声音瞬间软了下来,朝他撒起了娇:

    “我只是太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