潦草完结

    太子的容貌并不差,也称得上是丰神俊朗。

    凉渊注视着走在前边的人,嘴角噙着一抹笑,一点不耐烦的心思都没有显露出来,安安静静跟在他身后,走进了他的宫殿。

    太监懂事地关上了门,宫殿中只剩下两个人,她略略一看,外边的太监都走了个干净,这可不是个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看起来她的太子哥哥要搞事情了?

    “御泽。”太子仍旧温文尔雅,语调与几年之前也没什么变化,“你养了五个男宠?”

    “是啊。”凉渊懒懒散散躺在椅子上,一副没骨头的模样,笑嘻了,“跑遍大江南北寻得的能人异士,很合我的胃口。”

    太子脸上的面具没有崩裂,他还是淡笑着,笑意未达眼底:“是么。”

    凉渊火上浇油:“对啊。比起太子哥哥,他们可听话得多呢。”

    太子轻笑一声:“御泽,几年前帮助你脱逃的那些人我可还留着呢,你要去见见他们吗?”

    凉渊歪了歪头。

    几年前脱逃?

    她轻轻松松就能够从镣铐中钻出去,对于每日表达自己爱慕的太子已经厌倦无比,因此她直接从地牢中离开,没有和任何人说,哪来的帮手?

    想到云送来的情报,说太子在她离开之后变得嗜血无比,以巫蛊之术残害逼走公主处置了不少人,大概这些人的尸体,就是留给她看的。

    凉渊眉眼弯弯:“不必了。”

    她施施然起身,“你让我很失望。无论是离开之前,还是归来之时,没有丝毫的长进,也毫无判断力。”

    能够从地牢中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又怎么会是等闲之辈。

    他依旧认为面前的公主,是那个能够被他掌控在手心的娇弱少女。

    好天真呐。

    凉渊轻笑,望着他稍冷的面色,笑得更灿烂了:“这样的事情,我只演示一次。”

    ——

    “看好了。”

    面前的少女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殿空空荡荡。

    唯独一阵幽香残余原地,彰示着她曾经在过。

    凉渊可不管身后太子那缤纷的脸色,眉眼弯弯地回了自己的公主府。

    御是十二人形兵器之首,自然是隐匿在环境内跟随公主;鹤是神医,在公主府开始整理自己的医药箱和药草园;暮的伪装至今无人勘破,是人形兵器道具的主要提供人;夜会的东西很杂,因此适合作为暗桩潜伏于各处;斥的阵法和暗器无人匹敌,适合行军布阵。

    云的情报收集让离宫的人减少了很多麻烦,他并不在凉渊身边,但是很明显他的眼线无处不在。

    御在屋内将信纸放在烛火上烧尽,语调平淡:“宫主。苏如镜已经和江衡棋圆房。”

    凉渊:“……”

    她震惊:“两个人就已经无媒苟合啦?”

    御沉默。

    “送来的信件上面写的是苏如镜最近夜不归宿,丞相府也并未理睬,只是放纵她与摄政王接触。”御的声音不疾不徐,带着些许的思索,“昨夜有探子听见了房子里的声音,两个人的确是已经圆房了。”

    “真是让人意外。”凉渊摸了摸下巴,“我以为他们还能坚持久一点的。”

    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

    江衡棋若是绊脚于儿女情长,那么就不要怪她暗中做手脚了。

    她微微一笑:“叫夜过来吧。”

    御低声:“是。”

    惩罚自然不可能一直待到让他报废,她没有拿狗狗出气的坏习惯,哪怕贵妃对他图谋不轨,但是好歹没酿成大错,也不该让他一直戴着贞cao锁。

    夜前来时已经是夜晚。

    屋子里硕大的夜明珠照得宛若白昼,他恭恭敬敬跪在少女面前。

    “宫主。”

    她坐在椅子上,朝他勾了勾手。

    夜呼吸微滞:“宫主,属下并未沐浴。”

    凉渊低笑:“那就让人烧水抬过来。”

    她懒懒散散起身,站在青年面前,俯身看着他漆黑的眸子,手指扯开他那紧绷的衣服,将他推跌在地毯上,歪了歪头。

    他们都很乖。

    对于宫主的任何动作都不会反抗,哪怕像是在马车上那样,对于伤害亦不会退缩。

    但是作为还在惩罚期的人,他没有资格和面前的人谈论任何东西。

    带着贞cao锁,锁内的长针完全插入铃口里,让他完全无法用yinjing排尿,这是惩罚之一。

    衣袍散落在地毯上,她挑眉看着他略箍着的yinjing,低笑:“看起来,你很不舒服。”

    “宫主赐予属下的惩罚……不敢松懈。”

    抬头的yinjing已经可以看见上面鼓起的血管,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青筋,插入的地方已经溢出些许粘稠的液体,看起来像是喷薄欲出,却被一根银针插入,泄不出分毫。

    上位者的命令,足以越过他自身的欲望。

    下半身干干净净,没有任何遮挡视线的杂毛,细腻的皮肤让指腹感到柔软,他屈起一条腿,躺在地毯上侧头看向一旁的木柜,微微抿唇。

    宫主对每个人的态度都是不一样的。

    他曾经在门口站了一夜。

    御在床上并不是很喜欢说话,除非宫主主动开口。宫主偶尔只是笑,他透过轻薄的窗户纸,沉默着在门外听着那一次次插入深处的黏腻撞击声,喉结滑动,渴望着宫主的宠爱。

    空虚。

    远行的人会在鹤手上领走任务期限的药物,保证自己不会发情。

    但是回来禀报任务的时候,他不受控制地感受到空虚。

    想要什么东西,插入进去……

    “真是意外。”凉渊刮去那柔嫩yinchun上泛出的蜜液,低低笑起来,“我记得鹤给过你药物了。”

    “……是。”

    “真yin荡啊。”她垂眸看着他微红的耳根,“出任务的时候,下面会湿成这样么。”

    “唔!”夜呻吟一声,她的手指插入了那个私密的地方,察觉到宫主问了什么问题,僵硬半晌,低声,“属下…只想要宫主…插进来。”

    小小的阴蒂已经被药物浸yin,变得如同花生米那般大小,拇指和食指捻住,就能让他绷紧胯间的肌rou。

    柔软的蚌rou因为打开的双腿而被迫睁开,露出里面糜色荡漾着yin液的内壁,只是玩弄着阴蒂,已经足够让他身体变得无比yin荡,双腿像是在欢迎客人那样近乎摊平,让yinjing下面的软xue大开,如同被cao射般喷出晶莹的液体。

    真是可爱啊。

    她从桌下的暗格中取出形如鸡蛋的珠子,双指撑开那快要合拢的蚌rou,将它堵在私xue的出口,一点点地往里面塞。

    夜看不见那是什么,但他能够感觉到这个东西的体积,在逐渐撑开那幽闭的甬道,快要越过能够容纳的极限——

    撑胀伴随着疼痛让他闷哼出声,垂在地毯上的手指扣入绒毛之中,仰头喘出狼狈的气息。

    “吃不下么。”

    仿佛卡住了那般,圆卵半截已经进入了体内,却再怎么推都已经无法深入,yin液打湿了圆卵,充当着润滑的作用。

    她咯咯笑着,抚摸着他略有起伏的胸乳,饶有兴趣地捻着他的rutou,“自己推进去吧,嗯?”

    修长的手指抵在圆卵的尾端,明明已经吃不下,却被他用力往内推着,丝毫不为自己的动作而感到为难。

    张开腿……

    自渎。

    粉色的rouxue被圆卵撑得浑圆,手指抵在xue口,呼吸伴随着xuerou的挛缩而发出隐忍的闷哼,他手指微微用力就让那枚卵进入了xuerou之中,入口处只能看见些微的尾端。

    真可爱啊。

    如果插进去,将它抵入更深处……会孵化出更加有趣的东西吧?

    触手,史莱姆,又或者是其他不可名状之物?

    很危险呢。

    拥有寄生属性的,未曾孵化的“卵”,在接触人体巢xue之后,孵化出幼体,然后一点点cao纵着身体,做出更加yin乱的事情呢,

    以繁殖为目的,寄生物会自动舔食分泌出的yin液,或许会像是人类的欲望那样,刺激他产生更多“食物”……

    容易成瘾的人,更能够得到它的喜爱。

    “唔…哈啊…宫主!它…唔…”

    “孕育。”

    她垂眸撩开他的发丝,低头看着他略涨红的面颊,轻声:“当然,它会在可控范围之内。”

    有什么东西一点点地破土而出,让卵壳变得透明,蠕动着,像是扎在史莱姆上的蛇群,顺着甬道,逐渐往内深入。

    柔软的东西。

    温热。

    他的神色变得恍惚,身体从屈起变成平躺,躺在黑色的衣袍之中,yin靡的xue内发出咕哝的声响,腹部的隆起完全来自于yindao,挤压着膀胱,让本来就得不到释放的膀胱变得越发肿胀,让他忍不住侧起身子。

    “宫主…唔…”

    无意识的喃喃。

    带着欲望的渴求。

    圆润的蛇头蠕动着抵在zigong口,不安分的sao动让本就狭窄的甬道变得敏感无比,哪怕是蜷缩着想要用手指满足自己,依旧无济于事。

    不同于沉闷的御。

    无意识的呢喃带来的是深层次的意识需求。

    凉渊低笑着揉弄着他已经肿胀的yinjing,让他饱满撑胀的圆卵,变得越发鼓鼓囊囊。

    “你看起来很想要。”

    “宫主…它…cao进去了,唔…啊啊…”

    “不喜欢吗?”

    “想要…呃…宫主…哈啊…”

    “没关系。”她低低地笑起来,将侧着身子的人转为跪趴,揉开菊xue,将他劲韧的腰扣在臂弯里,一点点地插了进去。

    “呃——!”

    同时高潮会怎么样呢?

    真是让人很期待啊。

    痉挛的肌rou吮吸着进入私处的入侵物,卵壳完全被吸收的软体物种开始黏在rou壁上,用细密的探头刺激着敏感点,鼓鼓囊囊的一团奋力挤压着膀胱,更不要说后xue里毫不留情的冲撞,让本就亟待高潮的身体越发敏感脆弱。

    跪在地上,双膝打开,像是罪人那样额头抵地,发出短促而yin媚的呻吟。

    “宫主…属下…不…哈啊…呃…要高潮……”

    “呃啊啊啊…不、不…”

    xue内的怪物激荡着,钻入zigong的部分开始模拟起了yinjing,进进出出,让他在失神之时猛然喷出yin液,身体发抖,从yinjing的缝隙里射出细细的液体。

    rutou红肿,像是进入孕期那样涨大,乳rou不自觉地开始摇摆,似乎在满足着体内怪物的要求。

    凉渊揉了揉他肿得有些可怜的jiba,将贞cao锁的环扣打开,被cao得失禁的人已经忍耐不住自己的膀胱,湿淋淋的水渍射出,打湿了毯子。

    后xue夹得很紧,一抽一抽的,充分得到抚慰的yinjing不会吝啬奖赏,甜腻的香味伴随着液体的射出充裕了整个菊xue。

    他狼狈地跪趴在地上。

    脸颊上的红霞彰示着他的欲望高涨,永不满足的yinjing依旧抽动着射出白浊,后xue挛缩着挽留那入侵的yinjing,从xue口溢出丝丝缕缕甜腻yin液来。

    拔出来的时候,甚至带着“啵”的一声清响。

    怪物分裂出来部分往后xue钻,双头的营养让它变得贪婪起来,像是八爪鱼那样在胯间露出基座,而延伸出的触手yin猥地在xuerou内进进出出,cao得xuerou外翻,在他的痉挛中喷出大滩液体。

    凉渊饶有兴趣地看着它忙活。

    将自己清理干净之后便坐在一旁袖手旁观,看着它乐此不疲地玩弄红肿xiaoxue,最后还想继续刺激,忍不住一把把它揪了起来。

    “好了。”她眯了眯眼,“再欺负就过分了。”

    怪物缩了缩,乖乖地待在她的手中。

    凉渊低笑。

    ……

    “没关系,还有更好的培养基。”

    《震惊!太子有龙阳之好,竟与摄政王和苏才女一起颠鸾倒凤!》

    因为信息量太过恐怖而导致街头巷尾都在热议的话题,正是太子,摄政王,和苏如镜。

    摄政王还没来得及和女主共商国是谋朝篡位,还在温柔乡里,就被从天而降的一托黏糊给砸了个正着。

    甜腻……

    那怪物蠕动着让苏如镜狭窄的xiaoxue撑得巨大,仿佛卡入两根yinjing那样,伴随着江衡棋的进出而一同cao入xue中,让她尖叫连连。

    至于太子为什么会夜半上摄政王府……

    这全靠御。

    致幻剂和催情药一并用上,拎着人把人塞进床里,秉持着“我不是来拆散你们是来加入你们”的原则,让他左右各一,美人入怀。

    小怪物自然是喜上眉梢,它控制着三个人,尝试了太子江衡棋一起上苏如镜,太子上江衡棋上苏如镜,太子上苏如镜上江衡棋等等姿势,最后在仆人前来敲门的时候才功成身退,吃得身躯肥硕无比,却动作飞快地贴着墙离开了现场。

    一声尖叫,让整个帝都苏醒过来。

    凉渊微笑着看向有牢狱之灾的三个人,浅笑着端起茶,目送几人落魄离开。

    一石三鸟才是最赚的,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