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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鸽与玻璃与血》荧x达达利亚 触手,强制

    *极度克系血腥掉san警告,请确定自己的承受能力!

    达达利亚是踩着玻璃碎片、玫瑰和白鸽的翅膀踏进来的。

    玻璃的碎片扎进脚底,玫瑰的尖刺划过皮肤——但他感受不到疼痛,经历了一场鏖战的达达利亚浑身是伤,痛觉早已麻痹。

    信念支撑他走到大殿中间,身体却不允许,他跪倒在台阶前。

    他感受到干渴和眩晕,大理石滴上鲜血,他摇晃一下,拿长枪撑住身体。

    喉咙如同灼烧一般,他看清了自己的手和伤口溢出的鲜血,于是他咬了上去。

    血液争先恐后地从动脉流向口中,他忘情地吮吸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正往这边靠近。

    “累坏了吧?”他听到人类的声音,以为是幻觉,仍执着地抱着自己的手腕喝下自己的血液,直到手被温柔地牵起。

    达达利亚抬起头,恍惚以为自己看到了神明。

    金发的荧穿着一身白衣,正露出冰冷的笑容;她怜悯地牵着他的手,摸到不断流血的伤口,染了满手鲜血。

    她蹲下,将新鲜的血液抹进嘴中。她尝到了甜美的战斗的味道。

    达达利亚因为失血过多已经陷入半昏迷,他只看到金色的轮廓,以为是太阳,忍不住伸手去碰,但是手腕因为失血而颤抖,于是他在中途便停住了。

    荧咬着手指笑了:“来当我的信徒吧,阿贾克斯。”

    窗外飞进几只鸽子,被荧一把打落,截断的、雪白的翅膀沾着红色落在达达利亚脚边。

    风掀起荧的衣袍,露出她的身体;那是由诡异的青色组成的纹路,一点一点吞噬着她雪白的肌肤。

    她摸着达达利亚侧脸的轮廓。

    答应我吧。有声音在达达利亚的脑海响起,那是仿佛来自远古的呼唤。

    答应我吧。

    他徒劳地睁着双眼,眼前的世界还是模糊起来;他感受到身体一阵火热,紧接着又坠入冰窖。

    不能答应,不能答应她,身体抗拒着做出回答。

    荧拨弄了一下他的伤口,让血液流失地更快了。

    他又开始口渴,耳鸣像琴弦绷在脑子里拉锯;答应我吧,这句话混着耳鸣进入他的脑中。他的身体摇摇欲坠。

    身体被扶住,他终于丧失了思考能力。

    “我答应你。”他嘶哑地发出类似野兽的声音。

    但是荧听懂了,她满意地笑起来,为达达利亚愈合他自己创造的致命伤。

    她掀开自己的裙子,露出不属于女性的构造。

    那里鲜活地弹在达达利亚脸上,他的脑内仍是昏沉一片,下意识张口去咬,被荧捏住下巴。

    她把性器粗暴地塞进达达利亚嘴里,声音却十分温柔:“别咬,舔。”

    达达利亚出了一点冷汗,他的意识被迫清醒了许多;口中的异物让他发出不舒服的呜咽,他挣扎着往后退。

    荧闭着眼,好像在念着远古的语言,达达利亚只觉得大脑皮质仿佛被无数的玻璃碎片划过,神经疼得像即将爆炸的月球;他的意识时而混沌事儿清醒,又被荧掐着下巴顶到喉咙。

    “舔舔它,好不好?”金发的神祇诱哄着,仿佛一颗甜美的苹果。

    达达利亚迟疑地转了转眼珠,听话地动起了舌头;荧伸手去摸他乱七八糟的头发:“好乖。”

    ——随即荧感觉自己被犬齿咬了一下,不疼,但是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如同潮水倒灌,达达利亚的鼻腔被一种溺毙的感觉包围,口中的性器也是咸腥的,耳膜被压迫,使他产生了灭顶的濒临死亡感。

    荧察觉到他的喉部微缩,吸得极为舒服,便重重顶弄几下,射在他口中。

    溺毙的感觉消失,达达利亚呛咳起来,jingye混着血液被咳在荧白色的裙摆上,鸽子尸体的血腥味冲上来,又迫得他干呕几声。

    荧显然对这些不甚在意,她拖着裙摆走到上位的座位上坐下——在看不见的地方,暗绿色的东西正四面八方地涌来。

    那些东西很快便缠上了达达利亚的身子。

    荧为他们鼓掌:“接下来是你们的表演时间了。”

    这些暗绿色的生物或许原型是深海的章鱼,上面布满了粘液和吸盘,贴在达达利亚的伤口上,痛得他身体一抖。

    这些生物喜欢血液的味道,贪得无厌地汲取着他的血液。

    另外的一部分伸进刚刚被cao过的嘴中,吸盘吮吸着他口腔内部嫩rou上的伤口。

    达达利亚向后跌倒,却被近乎撕裂的感觉撑开后xue。

    “不要——”他发出绝境的泣音,那是来自他灵魂深处的反抗。

    荧歪着头:“别玩死了。”

    于是这些暗绿的生物开始一边治愈伤口一边撕裂他们,新生的皮肤传出麻痒的触觉,很快被撕裂成痛感。

    达达利亚的发出濒死的喘息,海水的咸腥感又开始出现,他被勒住脖子,窒息使他青筋暴起,脸颊紫红一片。

    同时,他的yinjing也因为这样粗暴的对待硬挺起来,看得荧饶有兴致地撑着脑袋。

    他的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暗绿的生物将他缠得密不可分。

    缠绕在脖子上的触手终于松开,窒息的感觉仍残留在意识里。

    后xue只有一根触手在抽插,它们似乎觉得不够,另一根也跃跃欲试想要一起插入。

    达达利亚呼吸之间都是血腥味,身后的挺动还会扯动伤口,即使咬着牙也露出几声哀鸣。

    身后的触手将后xue撑大,让他产生了要被撕裂的错觉。

    他发出悲哑的嘶鸣,很快被口中的触手顶到嗓子眼,可是快感如此鲜明,让他前端硬得发疼。

    荧拍着手走到他面前:“你真是让人惊喜。”

    她伸手去taonong达达利亚的性器:“叫出来。”

    “不、不要、会坏的——”达达利亚仰着头,露出喉结。

    荧在他即将高潮的时候掐住了性器的根部:“说你永远是我的信徒。”

    达达利亚眼尾红了一片,他落下生理性的眼泪。

    玻璃碎片和鸽子的翅膀仍散落在一旁,他自己的鲜血滴在地上。

    暗绿色的触手忠实地抽插着,后xue的两根东西一前一后碾过他的敏感点。

    他得不到释放,像玻璃一样蓝的眼睛里失去了光。

    “是的,”他的声音混着血沫,“我是您的信徒。”

    于是他释放出来,得到荧的赞赏。

    “好孩子。”荧说。

    暗绿的触手褪去,仿佛从未来过。

    白鸟振翅飞过,被切开的翅膀落在他们脚边。

    荧在玻璃碎片里抱着他的信徒,仿佛得到了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