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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下(END)

    

大结局·下(END)



    “这。”雨宫伸手指了一下。

    “哦,谢谢。”多年没见过女儿舞台妆,座位也有些远,服装有很相似,眯着眼睛看了很久还是找不到,清泽的确是到慌张了。

    ”学校的剧院很大,芭蕾舞团的人数又比较少,家长都坐得比较分散。

    “我也不知道那天她为什么那样,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

    “你不用跟我解释,你想跟谁做、在哪里做、怎么做、做几次,都是你的自由。”

    对方一动不动地看着前面回答她,清泽低下头又靠近一点:“不是的......我是要推开她的,只是当时还——”

    “我没兴趣听你讲那种事,”雨宫打断她,差一点她的耳朵就要被恶心了,“我说了,这是你的自由,跟我没关系。”

    “......”还是没能解释,清泽再次被懊悔淹没。

    为什么当时不早点推开她!再闲也不能看别人想怎么勾引上司啊,偏偏还被怎么也不可能过来的她看见了,最后被误会了。

    还可以解释得清楚吗?

    在她心里的形象还可以挽回吗?

    我们还可以再次相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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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为了女儿,雨宫绝对不会跟她坐得这么近。

    她也终于明白了她,原来讨厌一个人是真的不想对方有一点靠近,连睡觉也必须分房。

    她也讨厌她了,雨宫因此生出一种奇妙的满足感,心情奇怪地很高兴。

    --

    演出圆满结束,全场响起掌声,但她们的关系没有破镜重圆。

    去后台献花给女儿,拍照留影。

    女儿和同学有约会,回去的车上又是她们两个人。

    Omega的信息素突然失控地飆在空中,清泽看见她突然痛苦地捂住脖子。

    “怎么了?”清泽立刻找到路边可以停车的位置,查看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要!”雨宫全身发软,但还是爆发出力气挡住她,“我做了手术了......”

    “可是现在来不及了!”不知道最近的药店在哪里,需要多久的路程,她已经这么严重了,让自己帮一下不行吗?

    “不行,”雨宫往后躲,医生说过,要是以后被标记者再次标记,就不可能再洗掉了,“药!去买药......”

    “好吧。”清泽没办法,只能再次扶住方向盘。

    车内空气循环开到最大,清泽还是不得不闭一会儿气防止被影响。

    买到起效最快的针式,清泽跑回来,对着起效最快的后颈注射。

    注射脖子也是最疼的,雨宫忍不住哀叫起来。

    五脏六腑全像烧起来一样痛,身上想有数万只蚂蚁在啃噬,满身都是冷汗。

    补了一针又一针,却还是和没打一样,雨宫崩溃到哭出来。

    清泽犹豫了一会,最后去抱住了她。

    没有被推开,衣服被用力地攥住。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讨厌你!”

    雨宫大喊出来,试着握起拳头砸她,似乎没问题,慢慢不再收着力。

    “嗯,嗯,对不起,是我不好......”

    清泽承受着她一切的发泄,继续抱着她。

    “我讨厌你!我好讨厌你......”

    对方不断重复着,像一圈圈浸湿的绷带缚住自己的口鼻,有一瞬间和博物馆里的泥像感觉相通。

    对方每一声哭泣,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划破她的心脏。

    看,这就是你做的好事,脑子里有一个自己的声音在居高临下地指责,你把她伤害成什么样了?

    mama说过,有时候,证人在法庭上会突然改口供,因为面对被害人受了良心的谴责。

    清泽一直都同意,但是现在才见识到它威力的无限......

    她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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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喊大叫了一阵,疼痛感也在慢慢减弱,对于先前的行为,雨宫有些不好意思。

    话好像有点说重了——但她确实很讨厌啊......可好像也有点过分了......

    雨宫借着擦汗时纸巾的遮掩,偷偷看她——对方的反应好像没有特别在意。

    那就不要再开口提了。

    --

    那之后,我就没再去过雨宫家,更没有见过她,因为我想,我还是不要在她面前出现的好。

    再次见到她,是薰的生日,他们在家办了一个生日派对。

    该做的事都做完,我就躲到角落的小沙发上上。

    她像是在找喝的,我用眼睛找着她常喝的那款苹果汁,但她却打开了另一瓶我们见过的东西。

    是啊,我对她的了解还停留在很多年前。

    她肯定还有了很多变化。

    又自己打发了会儿时间,雨宫mama突然端着酒杯走过来。

    又寒暄了几句,她突然自顾自说起来。

    【女人冷酷的外表下,一定有一颗害怕受伤的心】

    然后就拿起酒杯走了。

    ...

    我不懂她要说什么,是你伤害了我女儿,我在警告你,还是你伤害了我女儿,去收拾好自己的残局。

    --

    我们见面的次数可以按年计算了,好笑的是,其实和没离婚的时候没什么区别,只是那时候的我忙多了。

    我们能在3米以内的距离待很久了。

    她会跟我普通地聊天了。

    她会对我发自内心地大笑了。

    我们的关系又重新亲近了,但是涨的不是爱人的进度条,是朋友的,或者,是特别的前妻条。

    我不是很高兴,因为这样代表我们回到过去的希望又渺茫了点,但我应该替她高兴的,因为实际上,我们其实没可能再回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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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了她和她的另一半,终于一点儿幻想的空间都没有了。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放下,因为我能祝福她,替她高兴,但是又不想她们在我眼前幸福。

    可能只是嫉妒吧。

    --

    我被一个Omega扶回房间,被她脱了裤子。

    “怎么不硬啊?”

    “你不是有问题吧?”

    “不是吧,情趣公司的人竟然是性无能!”